被单刄之拉着,已经不知不觉走了多久,只觉得跟他在一起就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以为没有走了多久,其实已经走了有一段了。
单刄之将闫池拉到刄笛声的本营大厅,闫池从侧面被单刄之拉着走过去。不知不觉走到了王座旁,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下面占了许多的人儿,穿着样式各有各的风格,一看就是加入刄笛声的成员。而在人群的前面,她看见了那个身着黑红色长旗袍的妩媚女人。
她抱着胸,总是给人一种傲慢又高贵的模样,闫池现在王座旁,她却仍是高高在上的姿态,目视着闫池,眼神中透露着对闫池的不屑。
恐怕她是在想,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拥有主子的宠爱,传闻中不是说主子这辈子只爱过一个女人,也只会一辈子都爱那个女人吗。如今看来,男人的誓言也并不是真心的,看到自己心动的女人,还是会忘记之前说过的话。
单刄之看了一眼到场的人员,却不知因为什么蹙了蹙眉,虽然带着那张黑色的面具,却能多多少少的捕捉到他四处寻找的眼神。
闫池在思考着,他是不是在找什么人,而他今天却没有到场。
那个眼神只是几秒,便立马消失了,让闫池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多虑。
单刄之虽然带着黑色的面具,确能看得见他在笑,他伸出手挽住闫池纤细的手,将她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带到王座前,冲着面前的所有人发话:“从今天起,闫池便是我们刄笛声的女主人。”
单刄之话音刚落,下面便传来一片嘈杂声。他们无非就是惊讶和羡慕嫉妒,听到这个话最让人伤心的是鬼媚儿。
她已经喜欢单刄之很久了,所以对刄笛声功劳也奉献的很多。她本以为自己为他做的再多一些,就可以成为她真正的女人,结果却输给了刚来这里的毛丫头,她不知道闫池什么来头,就是屡次看她不爽,她到底有什么能耐可以得到主子的爱戴。
就在人们还在互相议论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喊声从人群中响起,“凭什么!”
闫池还沉寂在朦胧之中,却听到了这个声音。下意识的朝那个声源处看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鬼媚儿。
闫池虽然对她也不是很喜欢,可也没有像鬼媚儿恨自己一样恨她。让她不理解的是,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她的嫉妒心就这么强。
闫池并没有开口,她也不知道自己凭什么,她是被单刄之强行拉过来的,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自己也很惊讶。她根本没打算留在这里,就莫名其妙的成为这里的女主子。
不过这样也不错,毕竟在这里待着的这段时间里,她不会受到别人的欺负了,就算没有单刄之在的时候。
单刄之也并没有理会她,只是透过面具给了她一个犀利的眼神,鬼媚儿便一下子变得缩头缩脑起来,挽着自己的胳膊不自在的看着外边。
闫池看着鬼媚儿的样子心里憋着不笑,虽然没见过单刄之发功,可是这里的人儿好像都很
畏惧他,既然鬼媚儿一个女子都如此的厉害,看来单刄之真的是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啊。
他认真起来,一定很帅很厉害。果然常韵笛真是个奇女子,好男人都让她撩上了。
单刄之之后便朝着大堂问道,声音入了每个人的耳朵:“大家还有意见吗?”
人儿们互相看了看,下一刻便是伸出胳膊举到空中,开始欢呼呐喊:“女主子!女主子!”
不知道他们是真的认闫池做女主子,还是因为惧怕单刄之而喊她一声女主子。
不管怎样,她的安全算是有了保障,不过这不会就意味着她今后便是单刄之的女人了吧?
她又不知不觉把自己给卖了!
单刄之见大家都没有意见,鬼媚儿也不再说话,自然是满意了一番。随后转过身,扶着闫池的手,将她慢慢牵到王座上,温柔的低语:“坐吧。”
闫池承认他的声音真的富有磁性,而且叫人听了无法自拔。
他叮咛过她之后,便好像开始给下面的各个成员开会了,闫池一直把这件事情很在意的放在心里,所以接下来他所说的话压根都没有听进去。
散了会,鬼媚儿一个人气的抱着胸依靠在大堂的红木柱子上,目送着主子牵着闫池的手小心翼翼的走**下。总感觉闫池现在就是主子的宝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气的鬼媚儿有苦说不出,她根本就配不上那个女主子的位置,她才是女主子的最佳人选。他们都不知道,她为了刄笛声几乎豁出了自己,可是那个女人呢,她什么都没有做。却可以得到她几近一切办法想要得到的位子,她凭什么!
可是她又不能说什么,主子现在极为偏袒她。就算有点不满意,他都会一个眼神警告你。不管鬼媚儿为了刄笛声多么重要,她知道如果她真的对闫池做了些什么,主子一定会生气的。
可是她一方面又是不信,或许那个闫池只是像主子生前喜爱的女人,所以玩弄两天罢了,她可是刄笛声的主宰,可以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功力可是一比一的寻常,怎么会被一个黄毛丫头比下去,主子一定只是新鲜两天的。
对,那个女主子的位置一定是她的。
就在她抱着胸依靠在柱子上时,从不远处走来几个走路风 骚的女人,一个个长得绝非凡尘,却像是在看笑话似的看着鬼媚儿。
一个女人轻笑的扶着自己的脸颊,“诶,这个女主子的位置今日竟然真的有人坐上了,可是却好像并不是某人啊。”
“对啊。”另一个女人也一唱一和道,不时还斜眼看了一眼一旁的鬼媚儿,“不知哪个女人对这个位置很有信心,如今竟然被一个小女孩比了下去,看那个女主子恐怕也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吧。”
“可是那个女孩确实是美如画,比我们这些已经有些上岁数的女人可有趣多了。”第三个女人更是充满嘲讽的轻笑道,“不过,我们这里应该有更老的。”
“
哈哈哈哈。”
紧接着就是一顿哄堂大笑,周围路过的人儿不小心听见了,也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一眼鬼媚儿。
鬼媚儿顿时心生杀意,手掌已经孕出了一团紫色的风,就差将它狠狠地与她们的脸来个剧烈的摩 擦。然后将她们一个个全部毁容,叫她们在这里净说风凉话。
女人似乎察觉到了,捂着嘴巴轻声笑道,几个人还几乎装作害怕的样子。“哎哟哟,怎么了,某人生气了?可是生气又有什么办法呢,事情就是这样的,你想改也已经很难了。”
“蓝鲨,你说话别太过分。”鬼媚儿终于忍耐不住,恶狠狠的盯着面前那个带头嘲讽她的漂亮女人。
女人却摆弄了一下发梢,“哎哟,不是吗?某人不是成天要闹着就要做上女主子的位置了吗?只是不管诱 惑主子多少次,与主子云雨多少次,主子还都是不把你当回事的。”
鬼媚儿眉头一蹙,瞬间从依靠的柱子旁消失,下一刻却出现在了蓝鲨的面前,她手上的那团紫色的风,已经在她的面前逼得她不得不昂头求饶了。鬼媚儿的眼神更加犀利了:“你再敢说一句话我就把你的脸刮花,如果你不信的话。”
“干、干什么嘛。”蓝鲨瑟瑟的看着脖子上架着的紫色风刃,看的出鬼媚儿是动了杀意,这个老女人真的太可怕了,明明就说她几句,竟然就不乐意了。
“鬼媚儿你如果敢真的动了蓝鲨,主子知道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蓝鲨的姐妹有些紧张,连忙摆出主子来威胁鬼媚儿。
看来现在刄笛声里都知道能让鬼媚儿罢休的也只有主子了,其他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少拿主子来压我,我就不信我真的杀了蓝鲨,主子也会杀了我不成。”鬼媚儿看着眼前一个个胆战心惊,生怕蓝鲨出事儿的女人,恶狠狠地警告着。
她过来就是这么横行霸道,根本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她们也真是胆子大,明知道鬼媚儿会不高兴,还偏偏在她的耳边嚼她的舌根,她这个脾气能忍才有鬼。
不过谁叫鬼媚儿从以前到现在就一直摆着高傲的头,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从来都是独行的她在刄笛声里真的没有一个朋友。她鬼媚儿也不需要跟这群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们做什么朋友,真是可笑至极。
女人们都不敢有所作为了,大家都知道鬼媚儿的紫风刃有多厉害,她这么轻轻的一滑,恐怕蓝鲨的美貌就从此化为乌有了。
蓝鲨也不会拿自己的脸去开玩笑,只好连连跟鬼媚儿赔了不是。
鬼媚儿懒得跟这群毛丫头们计较,收回自己手掌中的利刃,扬长而去。
背后,几个女人连忙问蓝鲨有没有事儿,蓝鲨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摇了摇头。
女人们冲鬼媚儿那妖娆的背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有的还抛了个卫生球。
她这样傲慢的女人,就应该有一个女人降服住她。为什么闫池早不出现,不然她以前也不会这么张扬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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