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他回去,都会看到她摆脸色给他看。
这一切,他都是非常明白。
本来他想假装看不见,又忍不住,每每与她发生冲突,都是两败俱伤。
他看了看表,又到十二点了,他每天都是选择在这个时间回去,也是想避开苏眠,但每一次见到她,他又忍不住与她发生冲突。
“‘帝王,你是回去了吧?”暗影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对他忠心耿耿,这几年与他出生入死才闯下今天的成就。
每天他都充当许天赐的司机,负责接送,因为对许天赐虎视耿耿的人太多了,对于许天赐年纪轻轻便拥了帝都,被一些**的人盯得死死的。
“是的。”许天赐应道。
他收拾了一些文件,整理好了,便回去了。
这几年来,他一直都是住在公寓,自父亲去世后,他便不再回去了,回到那里没有 意思,那幢别墅是他初恋的开始,每次回到那里,他的脑海总会情不自禁想起他与苏眠曾经的美好。
自苏眠失踪了,他再也不想回去了,怕触景生情,加上他最不想面对那个贪婪的继母徐茗君。
公寓自从有了苏眠在,就算他在外面多累多疲劳,回到公寓,虽然苏眠整天与他闹别扭,他都有一种回家的冲动,就算他也不想与她发生冲突,但是只要能看看她。
他的心便安心下来。
苏眠依然是早早躺在床上了,许天赐知道她每天晚上是装睡的,她在害怕他,他也清楚。
“苏眠,起来。”每一次见到她总是给他一个冰冷的后背,他的无名火总是莫名涌起来。
果然苏眠动了动身子,不敢再装睡了,慢吞吞的坐了起来,身上依然是半透明的睡衣,每一次她都是用被子紧捂着,以防走光。
但是许天赐偏偏要与她作对。
“拿开被子,我又不是不见过你那个瘦瘦的身子,别装得像坚贞烈女一样。”许天赐总是情不自禁说一些伤害她的话。
其实他并不想把日子弄得充满了硝烟,他就是气不过。
苏眠眼神了无生气,更如一个木偶一般似着听着主人遥
控一样,许天赐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会主动,也不会反抗。
现在被许天赐一说,以前还会生气的,现在居然当听不到一样,也不反驳了。
许天赐不知为何,本来回来时,一定要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待她的,现在再次控制不住了,一把址开被子,把被子扯到地上,让苏眠无地可钻。
“苏眠,收起你这个要死不活的模样,我看了晦气。”许天赐目光凛然,苏眠马上全身瑟瑟发抖,难道叫她对他笑吗?她真的笑不出来,每天被他软禁在这里,她没有理由还会对他笑的。
不可能的。
她不咒骂他,算对他客气了。
“许天赐,如果你不想见到我,我是求之不得的。”她眼噙着泪水,下巴颤抖着,泪水硬生生的挂在眼眶那里不肯掉下来,楚楚动人。
“可是我还没有折磨够你,你休想走。”许天赐走过去,一把扯住苏眠的衣领,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居然有一抹快意闪过。
最起码这女人的眼泪是为了他流的,不是吗?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你能不能明确告诉我?我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虫,不会猜你心中所想。”苏眠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腔道。
她过得非常辛苦,每天到了晚上十二点时,她就会提心吊胆的,害怕面对这一切。
“问问你像一个情人吗?你根本像一个活死人,你说我每天回来见到一个活死人,我会开心吗?”许天赐怒气喷薄而出,想起以前,她总在他面前嫣笑如花。
现在整天对他戒务,警惕,似乎他要了她的命一样,他能不气愤吗?
如果是另外一个人,他就解决了。
偏偏他对这个女人无从下手。
“你这样软禁我,我根本 不像你的情人,别人当情人,可以随意出入的,是人身自由的,你却一直软禁着我,我能笑得出来吗?我每天不哭算是不错了。”苏眠一甩掉眼泪,清亮的眼睛带着强烈的抗议。
“你是不是好想出去当那些老家伙的情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现在周雄到处寻找你的父亲,你父亲不知所踪,如果你
出去的话,他一定会抓住你来抵债!如果想,如果试着有出去的,我也不想拦着你。”
许天赐以为她会明白他的一片苦心,结果她一直纠结着这个问题,他便咬牙切齿道。
苏眠闻言,身子顿时如泄了气的汽球,是,她出去的话何尝又不是一条死路,周雄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因为他在许天赐那里没有得到任何好处,还吃了亏,她出去真的送死。
原来是这样,看来她误会许天赐了。
“你为什么不早说?”苏眠歉意道。
“呵呵,如果你苏眠心里打一开始就不相信我,就算我真的说了是这样的事实,你又会相信我吗?或许你还会觉得这是我要软禁你的理由了!”
许天赐不由自嘲道,他觉得自己够犯贱,一直做着有劳无果的事情,人家一句谢谢都没有,到头来还怨他。
“许天赐,我爸爸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吗?”苏眠不由紧张了,那多天了,苏令远无地可去,身无分文,几乎所有的亲人与朋友都避他如瘟神,他能去哪里?
苏眠开始担心了,连许天赐都找不到的人,会不会出事了?
一想到这里,苏眠的眼泪马上夺眶而出了,苏令远再不堪也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连父亲都死了,那么她就变成了孤儿了。
许天赐早知道苏眠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一直不敢把消息告诉她,以免她胡思乱想,如果不是她一直逼着他,他真不想让她担心难过。
“应该是躲在哪个有权势的那里了,我正派人查着,你不需要过于担心,明天估计就会有结果了。”许天赐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了,他最看不得苏眠流眼泪。
以前是一样,现在也是一样。
“谢谢你。”苏眠收起眼泪,抬起头来,带着眼泪的小脸总算有一些生动的表情了,不再是面无表情了,眼里也有感激之意。
“苏眠,你的脑袋还是如以前一样笨,你总是自以为是,把别人想得太坏,太无能!”许天赐真想把这个女人的脑袋打开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草包。
那么笨,那么蠢!就算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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