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墨有些疑惑的看着晋诗,但是什么也没有说。
秦君墨本来打算送晋诗上班的,但是被晋诗严词拒绝了,秦君墨心里面有些疑惑,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女人心,还真的是海底针。
秦君墨心里面虽然无奈,但还是随晋诗去了。
一大早,晋诗一进公司就感觉到了有些不同寻常的气氛,晋诗的心里面有些疑惑。
“怎么了吗?你们为什么这么开心啊?”
"是这样的晋总,我们员工之间组织了一场联谊会,就是为了解决咱们公司广大的单身狗的问题,晋总,你要不要来参加啊,就今天晚上,我把地址发你。"
“我。我不用,哎,给你。”
还没有等晋诗拒绝,女员工早就走远了,晋诗看着手机上的地址在一时之间发了愁,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晚上,晋诗刚准备下班就被两个异常热情的女员工拉去联谊了,晋诗看着一桌子的男人,女人,晋诗的头都大了。
趁着去洗手间的功夫,晋诗好不容易出来透口气,晚上11点多,晋诗才回到家。
晋诗一到门口就看到自家门口坐了一个醉鬼,在一时之间,晋诗一个头两个大。
“秦君墨这是我家,你家在隔壁,你赶快回去。”
“不要,这是我老婆的家,我老婆在哪,我就在哪,我哪也不去,我就在这。”
秦君墨一上来那个酒劲儿,立刻变的蛮不讲理起来。
“你给我起来。”
秦君墨这个样子,晋诗也不是第一回看到,早就见怪不怪了。
晋诗将秦君墨的肩膀搭在自己的肩上,勉强的往秦君墨公寓的方向走去。
秦君墨微微低下头去,灼热的酒气洒在晋诗的脸上,晋诗有些控制不住的脸红。
“老婆,你好美啊。”
“你给我闭嘴。”
晋诗没好气的说道。
晋诗太了解秦君墨了,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发情的前兆,必须杀死在萌芽当中。
“密码是多少?”
“你生日。”
晋诗,身形一顿,随即快速的输入,门应声打开,晋诗把秦君墨放到沙发上就想要下意识的离开,但是,秦君墨猛的伸出手去,将晋诗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身上,晋诗在一时之间挣脱不开。
“秦君墨,你给我放开,咱们两个已经离婚了,你能不能要点脸。”
“不要,老婆,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
还没有等晋诗反应过来,秦君墨的唇瓣就这么好不预兆的贴在了晋诗软软的唇上,然后狠狠的吮吸,晋诗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推,但是秦君墨直接将晋诗的手扣住,俩人呼吸纠缠。
“秦君墨,别让我对你的恨意更深一层。”
晋诗眼神猩红的看着秦君墨,秦君墨猛的一怔,缓缓从晋诗身上下来,声音似有若无的呢喃:“别在让我看到你去联谊。”
秦君墨直接往楼上走去,晋诗紧紧的盯着秦君墨的背影出神。
第二天早上,在双方谈合作项目的时候,秦君墨更是一言不发,极其不配合。
“你们先出去,我有事情跟秦总说。”
众人有些为难的互相看了几眼,都有些不敢。
“出去吧。”
最终还是秦君墨开口了,众人才纷纷逃离这无声的战场。
“秦君墨,大早上的,你发什么神经,是我们这套方案你哪里不满意吗,你跟我说,我现在就回去改,你在那一言不发,浪费双方的时间。”
面对晋诗咄咄逼人,秦君墨无声在心里面叹了一口气,“晋诗,你怎么样才能不恨我,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补偿你。”
昨天晚上,秦君墨虽然是喝酒了,但是没有那么多,本来是想借着酒意离晋诗近一点,却没有想到晋诗对于自己竟然那么排斥。
晋诗听完秦君墨的话之后,晋诗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冷笑:“秦君墨,我是恨你,但是……我不会要你的命,你也别跟我说对不起,先把我经历过的你经历一遍,你才有资格让我原谅你。”
晋诗拿着文件大步离开,不在愿意看秦君墨一眼,秦君墨在听完晋诗的话之后,心脏一缩一缩的疼,就好像是有人在拿着手捏你的心脏一样。
晋诗从公司离开之后,直接开着车去了海边,看着旷阔无垠的大海,晋诗心里面微微平静下来。
她和秦君墨之间剪不断理换乱,这辈子要不然相互纠缠,要不然就永远不见,就是这么简单和极端。
晚上8点多,外面都黑了,晋诗才开着车回去。
晋诗没有想到沈寒如居然会来找自己。
“喝茶还是饮料,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喝饮料的,现在还是吗?”
“那是以前,现在比较喜欢喝茶,养生。”
沈寒如笑着说道,晋诗点了点头,随即倒了一杯茶。
“有什么事情吗?”
沈寒如动作优雅的喝了一口茶,随即缓缓放下茶杯,看着晋诗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洛星辰是回国了吗?”
晋诗下意识的瞳孔一缩,神色有些不自然:“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前几天在窗外好像看到洛星辰了,这才来问问你。”
沈寒如还是那副眉眼带笑的模样,翩翩公子的样子。
“是,星辰没有在国内,你看错了吧。”
晋诗拿起水喝了一口,进而掩饰自己的慌乱。
“这样啊,可能我看错了吧。”
沈寒如没有在说什么,大多数都在闲聊,好像刚才的插曲完全不存在一样。
沈寒如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手表,从沙发上起身:“我先走了,我老婆怀孕,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晋诗点了点头,就当晋诗准备送沈寒如离开的时候,沈寒如突然回头,缓缓露出一抹笑容:“晋诗,如果你现在还和洛星辰联系的话,你帮我转告她,我永远在这里等她,如果她愿意回来。”
晋诗点了点头,露出一抹浅笑,等沈寒如走后,晋诗整个人都窝在沙发上,宛若渡了一场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