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火烧伤过整过容,这是后遗症。”
头痛的毛病的确是整容过后留下的后遗症,每当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她的头疼得就疼得像要爆炸了似得,更何况,阔别三年,再见到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你被火烧伤过?还整过容?”
看着男人皱起的眉头,虞熹心中冷笑一声,池慕han你这是在担心我么?还是想了些什么,觉得愧对你那个死去的前妻?
“吃颗止疼片就好。今天出来的急,身上没带药。麻烦池爷你捎我去附近的药店,可好?”
池慕han还未来得及回答,身后就响起女人不悦的声音,“慕han,你们在干什么?”
虞熹扭脸朝后方看了下,就看到了萧怜儿一张愠怒的小脸。。
第232章 你只是爱错了人
从萧怜儿的角度看过去,虞熹依偎在池慕han的怀里,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恋人。
她不过是在楼上和一个导演多聊了会儿,就被虞熹这个妖艳贱货钻了空子。
萧怜儿紧捏着包走近,看着歪倒在池慕han怀里的虞熹,从她的脸色上就能看得出,她似乎身体不舒服。
但即便如此,也不该如此缠着她的男人。
就像自己守卫多年的领土被一只突然跑出来的野狐狸给强占了,萧怜儿醋坛炸了,可她仍维持着高贵清冷的笑姿,“虞小姐,是哪里不舒服吗?”
虞熹不吭声,只苦抿着唇,把自个儿眉尖蹙深。
女人一脸病容,她的憔悴和苍白被男人尽收眼底,池慕han敛了眉,遂开口,“怜儿,今晚你自己回去吧。”
说罢,不给萧怜儿说话的机会,就把怀中病恹女人打横抱起上了车。
萧怜儿只能干干望着池慕han把那个女人抱进了车内,却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刹,见到了原本虚弱无力的虞熹挑衅似得地扬高了眉梢。
这个女人……给她的感觉有点似曾相识,但又说不上来。
萧怜儿暗暗捏了捏手掌,看着那辆宾利慕尚绝尘而去。
车上,虞熹懒懒地将脑袋枕在池慕han的肩头。
大约是惧冷,池慕han只觉身旁女人微微缩了缩身子,娇滴滴地吟了声,“池爷,我有点冷。”
不知怎的,他的眉头又拧了下,看了眼窗外细密的雨丝,手指一动,就将外套脱下,披在了她身上。
他衣服的味道还是不曾变过,那种淡淡的青柠香。
那香味吸进鼻尖,袭上心窝,拉扯着她的心脏一点点拧拢。
回想起萧怜儿的那张憋屈慌乱的小脸,心中才舒坦一些。
“池爷,你为了我就这么丢下萧小姐,她会不会生气啊?”
男人清冷的声音划过她的耳畔,“她不敢。”
虞熹勾了勾唇,“是啊,哪个女人敢跟池爷置气?”
虞熹的一句话又牵动了他的心头,以前啊有个小女人很会撒娇,也很爱跟他生气。
当她眸光无意扫过池慕han时,发现了他眼中惊现一抹柔软特别的笑意,像是在思念着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爱人。
“池爷……”
她低低唤他一声,才将他的神识拉回。
池慕han再望向身旁女人,若不是她说起,他真的看不出她这张艳丽无比的脸蛋上有任何整容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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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小姐,你刚才说你整过容?”
虞熹点了点头,“那是三年前的事了。”
说着,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左边脸颊,就在那里被萧怜儿用刀子划下了一个丑陋无比的大叉,池仲尧那会说过即便整了容,还很难恢复以前的样子了。
但是她很幸运,得到了虞睿的帮助。
他在泰国替她找了最好的医生,帮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手术,才让她有了现在这副面貌。
“三年前?”
虞熹挑眉,“池爷,你似乎对我整容这件事特别在意?”
见池慕han紧拧着眉目不吭声,虞熹淡淡一笑,接着说下去,“我以前很傻,爱上过一个没心没肺的男人。在火灾时,那个男人只顾着一个人跑,却丢下了我。”
“池爷,你知道吗?我当时怀孕四个月了,可是那个禽兽还是丢下我跑了。不过,后来那个男人也没什么好下场,他在逃跑的过程中不慎失足从阳台跌了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虞熹低低地诉说着,不似刚才那般娇艳似阳,眉眼中流露出的说不出道不尽的凄艳。
女人抬目,黯淡的光线下,隔着眼中薄如烟的水雾,凝向池慕han,“池爷,如果换做你,你会怎么做?”
池慕han心中一拧,却不知如何作答?
看着突然变得极其深沉的池慕han,心中冷笑,池慕han,还有你不会回答的问题么?
因为,你也是这么做的。
你当初又何尝不是扔下我不管?
若非如此,那个孩子也不会夭折。
一想起那个早夭的孩子,虞熹的心就像是被一双魔爪死死扼制了一般,痛得她脑袋跟着抽痛。
强忍着强烈的疼痛感,她又问,“池爷,你说,这天下的男人都这么狼心狗肺?”
细细地盯着这个女人,她真是像极了眉妩,何尝不是故作坚强?
心中最软的那处被牵动了下,手忍不住抬起,温柔地抹去了她眼下两行清泪。
他一直着拉锯着的唇终于开启,声音亦是低沉微沙,“你只是爱错了人。”
只是爱错了人么?
任泪堕下,虞熹却灿烂笑起,一时笑弯了眉眼,“你说得对,我只是爱错了人。如果重头来过,我一定不会再爱他。”
当她说到此处,池慕han的心又莫名地窒了下。
江烨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一切,难怪今天池总这般不同寻常。
因为那个叫做虞熹的女人,真是像极了已经过世的池太太。
他看到一处药店,就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恭敬地说道:“池总,我去买药。”
没一会儿,江烨就从药店出来,带回了止痛药。
虞熹服下之后,就舒服了一点。
池慕han特别的绅士,不止载她去买药,还把她送回了家。
虞熹与他道别,无非是道谢:“池爷,谢谢你。”
又瞥了眼肩头男人的西服,正要扯下,却被他温淡制止,“穿上去吧,别着凉。”
虞熹一笑,看来鱼儿已上钩。
不过,这个游戏,现在才开始而已。
从车里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吩咐江烨,“去查下她。”
……
四月末,江城的雨季还未过去。
这阴晴不定的天气,雨总是下一阵停一阵,虞熹出门前还是带了一把伞。
和虞睿一起前往长安墓的路上,她的心情忐忑不安。
虞睿说,他要带她去见见她的恩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