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诡见（61）
“情况一直如此。”
“是的，但是以前你总是一个旁观者，一个旁观者。我让你不仅仅是个旁观者。你开始积极参与其中。你会否认，你会说你已经做了你一直以来做的事情，只是简单地看着这种精神，但是你知道那不是真的。你有目的地看着，你带着改变结果的渴望，当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但那不是重要的。你的意图才是问题所在。”
“我一点也不想和你争论。我确实想做更多，但我从来不想做任何伤害。我既无知又愚蠢，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但现在真相大白了。”
“是吗？你真的这么认为吗？如果这是真的，告诉我你认为我在做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发现了我自己的结论。”你在他们死之前就在腐蚀他们。你正在利用这样一个事实：你可以通过拉尔夫的能力来了解他们的终点。你发现我基本上可以看到灵魂的健康，你也在使用它。如果你能在这个人死之前找到一个软弱的灵魂，你的目标就是让它变得更弱，以确保它不会像我看到的那样继续下去。你想要那个黑爪子的东西带走这些灵魂。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斯坦直截了当地问。
“因为你病了，扭曲了。原因可能有很多，但这就是底线。你喜欢做一些邪恶的事情，也许这会让你觉得自己很特别。”
“你不觉得惊讶吗？”
“你在开玩笑吗？我一直听说扭曲的人。人们走进这间办公室，告诉我他们的问题。我听到的恐惧并不是来找我寻求帮助的人造成的。大多数时候，他们周围的人，甚至是他们最亲近的人。孩子被虐待，女人被强奸，弱者被忽视，无辜的人受到指责，老年人被抛弃，丈夫被阉割，妻子被殴打ーー这个名单还在继续。事实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人们会做他们做的事情，为什么他们会伤害，有时甚至在精神上和身体上折磨别人。我只知道这种事情会发生，那是在现实世界里。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也能看到物质世界之外的世界，显然拉尔夫也可以，你也可以。为什么你要在这方面虐待别人让我感到惊讶呢？你和其他在街上行走的施虐者没有什么不同。如果我知道为什么，也许我可以治愈你和世界其他人，但没有人真正知道为什么。我们为这种行为找了一大堆借口，但这只是借口。”
斯坦双手交叉放在他面前，放在他的腿上。然后他静静地坐着，继续盯着我的脸看。”我想让你看看我的内心。好好看一看。”
起初，我拒绝了。我继续满足他的凝视，但我不会全神贯注于看到他内心深处的一切。
“你不想看吗？”他责备我。”那太糟糕了，因为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有时我可以看到一个人的灵魂而不是非常专注。有时候我甚至根本不需要去想它。大多数情况下，当一个强大的精神接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在斯坦的那一刻看到的，我不确定是否真的是一个灵魂。
在我眼前形成的阴影非常巨大，比我以前见过的任何灵魂都要大。比起斯坦自己的身体，它的生长和迅速包围的空间要大得多。起初，我看到了非常漂亮的细节，包括面部特征，这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它的壮丽令人叹为观止，让我想起了最有天赋的人通过时间雕刻出来的最伟大的雕塑。
即使它依然空灵，因为它在空中盘旋，并且在物质空间中以类似鬼魂的方式移动，这个幽灵看上去几乎是实实在在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简单的事实，那就是这个实体并没有像我遇到的其他灵魂那样发光。没有亮度，没有自我发光。相反，它看起来反映了外部的光，与一个暗淡的、饱经风霜的桌面一样不透明。
当我更深入地研究这个幽灵的特质时，最初的辉煌渐渐褪去，因为甚至更多的细节成为焦点。就像一幅曾经美丽的画在外面的元素下枯萎和扭曲，在我面前的存在扭曲成一个毁容的壳，充满可恨的痛苦。就好像我能看到每一个受害者的痛苦，我曾经建议，凿入这个邪恶的幻象漩涡的扭曲中。从本质上说，我看到了这个世界最糟糕的一面。我看到了恐怖的定义。
值得庆幸的是，我眼前的阴影不会在我的视线中停留很长时间。斯坦把这个幽灵带回了自己的内心，我想我回过头来看着他，失去了最终沮丧的神情。
即使到了这一步，斯坦仍然没有感情。
“现在你对自己面对的情况有了更好的了解。”
我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斯坦站出来填补空白。”事情是这样的，你不想惹毛我，你现在处境很紧张。警察不喜欢你，你可能会因为谋杀那个疯狂的猫女而陷入麻烦。别管警察了，我不认为亚瑟·格林弗里喜欢你，他可以对你做更坏的事情，而不是让你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你暗示你不喜欢爱丽丝。爱丽丝也不怎么喜欢你。我相信她会非常乐意，从你身上拿走一块。当然，我可以做的所有事情都超出了你的想象，但我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无法回应。我能说什么呢？
斯坦把它拼出来了。
“你可能不想再和我有任何关系了，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我不是真的需要你，但我喜欢有你在身边。你让事情变得简单，我喜欢这样。”
“为什么？”我终于成功了。
“我为什么喜欢它？”
“是的……不……我为什么要让你好过点？”
“我看不见灵魂，而身体仍然活着，只有在死后我才能真正看见。这并不意味着我不知道每个人的内心是什么样的，因为我知道是什么让人们变得活跃。我有点像圣诞老人。我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在一切结束后，我才能确定。问题是我不喜欢等待。我喜欢在边缘找到那几个人，然后把他们推倒。这很有趣。”
“你看不到我看到的东西，直到他们死去？”
“不，很奇怪，不是吗。我猜是游戏规则。我想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可以告诉我哪些是非常小的，我知道哪些正在我想要的地方，而我不必浪费任何宝贵的时间试图指导他们。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所以你忽略了最微弱的，因为你知道他们已经迷失了。”
“是的，你不会去找那些已经在笼子里的鸡。不管怎样，这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没有你我也能过得很好，但是我真的不想。除了方便，你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给我的，如果有必要的话，我可以不用那个。另一方面，我有很多东西可以给你。让我稍微满足一下，你就不会面对我给你带来的所有麻烦。这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我真的不喜欢做公平交易。”
“如果没有我你也能生活下去，那你为什么还要我？”
“我喜欢挑战”
“挑战，”我的回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神秘。”我是什么样的挑战？”
“你这个笨蛋，你是最大的挑战。你可以看到前门。你还不明白吗？”
我没有，而且他很快就意识到了。
他摇摇头，给了我一份临别礼物。”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过了，所以我会给你更多的时间来考虑。我甚至会给你一个星期的假。我不会在这个星期三或之后的某个晚上邀请你加入我们。然而，下个星期三，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
他站起来，走出我的办公室，留下我一个人考虑这场史诗般的灾难，等待我做出的任何决定。
我绝不会向斯坦·阿德纳斯屈服，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理解问题。我明白，如果我只是屈服，这比避免卡姆登警察和阿瑟·格林弗利的困难更加危险。对斯坦说不，前面的路可能会很糟糕，但是如果我同意了他的要求，我会欢迎那只黑暗的手在我的时间耗尽的时候来找我的灵魂。也许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会发生，谁知道呢，但是我不会让它带走我，而不是一场战斗。
在我再次见到斯坦之前，我需要见三个人。第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亚瑟·格林弗利本人。
我没有提前打电话。我只是一大早就去了他的办公室。如果他的接待员再冷一点，她可能会给撒哈拉带来一场冰风暴，我指的是沙漠，而不是曾经骄傲的拉斯维加斯赌场。
“你没有预约，”她反对问。
“不，我没有，”我毫不羞愧地承认。
“格林弗利先生今天很忙。他没有时间见你。”
“我明白，但如果一切都是一样的，我会等待，也许他可以让我进去。如果你能告诉他我有一些重要的信息给他，如果他真的得到了机会，他就会知道我不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如果每个认为自己有重要东西给格林弗里先生的人都在等他，我们就违反了最大容量的防火条例。”
“是的，这可能是真的。我想有成百上千的人想和他谈谈，给他留下好印象，向他证明自己的价值。我明白你为什么要把我送走了。然而，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有多少人和拉尔夫·芬斯特和斯坦·阿德纳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