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有了珍儿,你们老爷恐怕是早就把我忘了。我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他却没有到我这里来过一次。瑞诚,我也跟你说心里话。你是这个家里我唯一最贴心的人。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等你。你应该懂得我的心。”
张瑞诚暗暗叹了口气,替她抹着眼泪,说道:“太太,你要安心。无论怎么说,你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家了。老太太和两位太太都是很喜欢你的。她们都关照我一定要侍候好你。你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满月以后,你就可以四处走动了。那时候,你就不会感到孤独冷清了。”
钟文怡却还是说道:“瑞诚,我可是真正体会到了。两位太太说的一点儿也不错。他确实是一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人。有了两位太太,有了我,他却还要找这么年轻的珍儿。他这是为什么呀?他是嫌我们老了。可是我还只有三十多岁,我还能够为他生孩子。他却这样对待我。”
张瑞诚觉得钟文怡跟叶惠容一样,心里都对张肇基有着一股怨气,就安慰她说道:“太太,你可不要这么想。我以为老爷现在不到你房里来,恐怕是因为你还没有满月。你还是安心养好身体要紧。等你满月了,老爷一定会来的。我以为你已经有了一个家了,这可是最重要的。你说是吗?”
钟文怡抚摸着张瑞诚的胸脯,说道:“瑞诚,跟我说心里话,你真的没有嫌比我是舞女出身?”
张瑞诚说道:“太太,我是个下人,哪儿有资格嫌比太太什么呢?我对太太的心,太太难道还不知道吗?太太回家了,生活安稳了。我也就放心了。太太,你可要理解瑞诚的良苦用心。”
钟文怡嗲悠悠勾住了张瑞诚的脖颈,把胸脯贴在他身上,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是这么孤独。你难道就不能陪我一个晚上吗?我好想你能够留下来陪我。”说着,就捧着张瑞诚的脸狂吻了起来惊慌失措、应接不暇中,张瑞诚只得抱紧了钟文怡,说道:“太太,你长得很漂亮,也很喜欢我。瑞诚领情了。可是你是老爷的女人,瑞诚无论如何不敢造次放肆陪你睡觉的。”
钟文怡却不说话,一个劲地吻着张瑞诚,又抚摸着他的身体。张瑞诚被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钟文怡以为他答应了,气喘迫促地吻住了他的嘴,身体也情不自禁地扭动了起来,手也越来越大胆了。
张瑞诚终于捏住了钟文怡的手,轻声说道:“太太,瑞诚可绝对不敢这么无礼的。请太太自爱!”
钟文怡只得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张瑞诚,惋惜地说道:“你是一个多么强壮的男人啊!可惜你不答应。唉……!那好吧!我不勉强你。”说完,就站起来牵着张瑞诚的手,把他送到后门口。
看见钟文怡满脸哀怨凄楚,张瑞诚只得又是拥抱着她安抚了好长一会儿,才悄然离开了。
离开了钟文怡的院子,张瑞诚就穿着衣服,朝着张肇基的屋子走去。到了张肇基的客厅门口,看见从儿和守儿两个人站在门口,张瑞诚就问道:“老太太和太太她们都走了吗?”
从儿说道:“瑞诚少爷,老太太和太太她们都走了。珍儿太太在里面陪着老爷。”
张瑞诚就说道:“这么晚了。辛苦你们了。你们都早些去休息吧!这里有我的。明天早些起来。”
张瑞诚是大院总管,听了他的吩咐,从儿和守儿两个人就道了别,离开了。
看着从儿和守儿两个人走远了,张瑞诚就放轻脚步走到了张肇基卧房的门口,看见张肇基朝天躺在了床上,珍儿一个人低着头静静地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看见张瑞诚进来了,珍儿就站起身来走了出来,轻声说道:“瑞诚少爷,你怎么来啦?你每天早上都要早起烧早饭的,还是早些去休息吧。这里反正是有从儿和守儿的。不要紧的。”
张瑞诚也是轻声说道:“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我来陪着老爷。你也去休息吧。”
珍儿就拉着张瑞诚的手,走到起居室里,说道;“瑞诚少爷,我不能去睡觉的。老爷每回喝酒喝过了头,都要吐的。我可得要陪着老爷不能离开的。瑞诚少爷,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两个人才坐在起居室里说了一会儿话,就听得房里张肇基突然喊道:“珍儿!珍儿在吗?”
珍儿赶紧走进去,只看见张肇基已经趴在了床口上,嘴里“呃……呃……”了两声,一股带着浓烈的酒腥味的水流和着尚未消化的菜肴,一起喷了出来。
张瑞诚看了,立刻把珍儿推到门外,说道:“你别进去!我来进去。”说着,就一个箭步窜了进去,绕过了床,走进了后面的洗澡间里,开了灯,找到了一只脚盆,回进房里,把脚盆放到了床边。
等到张肇基“呃……呃……呃……”地打着呃,接连吐了几口,好像有些停歇了,张瑞诚就脱了鞋,踩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又跨到了床上,搂着张肇基,在他的后背上捋了起来。
张肇基又是“呃……呃……”了几声,可就是吐不出来,还“嗯……嗯……嗯……”地哼着。
张瑞诚知道张肇基还想要吐,只得俯下身,一边扶着张肇基,一边用手指伸进了张肇基的嘴里,在他舌根的部位轻轻按了几下,只听得张肇基又是“呃……呃……”了两声,紧接着一道道酒水夹着尚未消化的菜肴的水流又是喷涌了出来。
张瑞诚又是这么做了两次。张肇基又是“呃……呃……呃……”地吐出了好些东西。
吐完了,张肇基就有气无力地说道:“好了。水!水!给我水!”
张瑞诚赶紧对珍儿说道:“太太,麻烦你快去拿些水来。”
张肇基这才发现,在这么侍候他的是张瑞诚,就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问道:“瑞诚,怎么是你?”
张瑞诚说道:“老爷,你别说话。我是顺便进来看看的。”
张肇基有气无力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眼睛。
珍儿则是急匆匆走进起居室里,到了一杯凉开水走了进来。
张瑞诚从珍儿手里接过水杯,又朝她挥挥手,让她离远一点儿,又扶着张肇基,给他喝了水。
张肇基喝了两大口水,漱了口,吐进了脚盆里,转过身,朝天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嗯……嗯……嗯……”地呻吟了几声,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
看见张肇基又睡着了,张瑞诚才回到椅子上,又踩到了地上,穿了鞋,端起脚盆,走进了洗澡间里。
珍儿走进来,说道:“瑞诚少爷,让我来吧。”说着,就要从张瑞诚的手里接过脚盆。
张瑞诚让开身体,说道:“这怎么行!你是太太。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就往脚盆里放进了水,开了通往东花园通道的门,搅动了几下脚盆,把脚盆里的东西倒进了旁边树丛里,关了门,又洗干净了脚盆。拿了一把拖把,走进张肇基的房里,拖起了床前踏板上和地板上被张肇基呕吐了一地的东西。
洗了几次拖把,把张肇基卧房里的踏板和地板拖得干干净净了以后,张瑞诚又回到了洗澡间里。
当张瑞诚正在洗拖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