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见山的问。我笑道:“今天遇到了一个老战友,很多年不见,不禁有些兴奋,喝了几盏。”
林白水摇摇头,突然咦地一下:“你的皮夹克呢?”
“啊!”我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我看这个战友穷困潦倒,连保暖的衣服也没有,就送给他了。”
林白水气得不打劲,使劲摇头抱怨:“你啊你!”
我哈哈大笑:“一件衣服而已吗。何必计较。上次我去新疆考古,不是一下子带来了一万块奖金吗?”
“没了!”
“没了?”
林白水哼哼说道:“你这个人,对于金钱一点概念也没有,钱是来得快,但是去的也快。那一万块,其中八千捐给了希望工程,另外两千,给了保护黄河源项目。我不是小气的女人,也不反对你做公益事业,但是你好歹留点闲钱给你自己花吧。要不是我是个有经济基础的女人,我们娘俩老早饿死了。”
我只能呵呵傻笑,我是部队出身,对吃喝用度不太讲究,对于金钱更是没有什么概念,拿了钱不知道干什么,一般都是直接交给林白水打理。
林白水突然想起了什么,扶正眼镜,说道:“对了,正好有个项目,我要过去看看,你去不去。”
“什么项目?”我问道。
“僰人悬棺!”
“僰人悬棺?是个什么东西,你说说看!”
林白水抱起手中的孩子,将其放到床上,然后拿起手中的书籍,给我看封面,正是一本书,名叫《僰人的神秘传说》。
在林白水的娓娓叙述中,我大致了解了僰人的来历。
僰人是一个相当古老的民族,传说中华夏文明青铜时代的殷商时期,就存在了僰人,纣王曾经三度讨伐僰人。后在武王伐纣的战争中,僰人选择了帮助周,所以被封为僰候国。僰人性情剽悍,向来为历代统治者所不容。到了明朝万历年间,朝廷改土归流,僰人不服,发生了惨烈的战争。僰人虽然勇敢作战,但是毕竟不是当时已经拥有火枪大炮等先进武器的朝廷大军对手,战败后一部被杀,一部被迁移,僰人终于消失在茫茫历史长河中。
说到僰人,不得不提一下悬棺。历来人死之后,汉人习土葬、藏人习天葬、其他民族或是水葬,或是火葬等等。而悬棺葬却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葬礼。通常选择一处壁立千仞的悬崖,用现代人也难以想象明白的方式,将棺材连同死者一起高高地悬在悬崖的半腰处。悬棺神秘莫测,引来不少人猜测,有人说到,这是僰人的迷信,认为在高处更加接近天堂。有人说道,这是僰人为了防止死者作祟,若是死者在高处,纵然下来,也是摔个粉身碎骨了。
除了悬棺之外,僰人更与赶尸等诸多神秘的习俗有关,但是——林白水说道:“我们此去,除了考察悬棺之外,更重要的是寻找银矿!僰人的银矿!”
“银矿?”——
僰人银矿就是是什么?僰人与赶尸有什么神秘联系?尽在风生水起!
我胡汉三今天又回来了,大家等急了吧!
偶尔的互动时间:
这么好的书,本来就该出了.只是很好奇,这本一看就知道是男生写的,可是那本荷田居的,就很像天真浪漫的女孩所作.佩服啊.时间的伤心者2007-2-712:57
回答:风格变化之大,连我自己也吃惊!
明天出互动时间合集!
随时随地享受阅读的乐趣!
正在连载 悬棺赶尸 四十九
五十多年后,北京海淀。
虽然才过了一个礼拜,但是感觉很久没有回到北大了,处处都变化很大,然而事实上确实很久了,我在山中仅仅呆了一日,世间已经过了两年!
自从浙西地宫出来之后,我和剩下的探险队员分手,手头一时拮据,宁死不可向日本人借钱,打电话给白水,却又联系不上,只得做了几天临时工,赚足了路费先到杭州,找以前的营长借钱,这才回到北京。我欣欣然走到北大,眼望变化万千,南门新开了一条大街,那里店铺林立,繁华若梦。不知白水还在吗。我先去寻锅炉工同事舒老头,哪知他一年前去世了,只得硬着头皮到白水以前的寝室碰碰运气。
我在白水的寝室前逡巡如许,终于大着胆子敲敲门,里面有女子说道:“请进!门没有锁。”
是白水吗?她声音没有这么成熟。
我试着推门进去,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背对着我在收拾床铺,我说道:“请问……”
那个身影戛然僵住,慢慢地转身过来,正是白水,两年过去了,她无论相貌气质都成熟如许,梳着一头齐耳短发,已经带上银丝边小框眼镜,身子微微颤动,猛然扑上来,埋在我胸口,激动地哭道:“死鬼,这两年去哪里了。自从南京一别,从此杳无音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都以为你归天了,连灵位都天天上香!”
我哭笑不得,说道:“因为某个事件,我才耽搁了两年,等会儿我慢慢说给你听。”
这时床上忽然传出一个女童稚嫩的声音:“妈妈抱……”
白水丢下我,从床上抱起一个小女孩,那家伙面目与白水有几分相似,我顿时大怒:“两年不见,你竟然背着我和别人结婚生子了!”
白水立时更加勃然大怒,发丝尽数上竖,叫道:“胡说八道,我怎么背着你找其他男人了?她是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
我一怔,再细看那女童,面目更多的象我,尤其是那高高的鼻子,朱家的典型特征。再回想之前,白水忽然性情大变,原来是这样啊!据说怀孕的女人性格都会变化。
白水骂道:“还不是你害的!你走了不到一个月,我就发现肚子里有你的种了。苦苦等了很久都没有你的消息,我忍着别人的嘲笑生下孩子。未婚先孕,我都两年不敢回家了。呜呜!”
我徒生内疚,握住白水说道:“真是辛苦你了,我们赶快办个手续吧,也好让你正正当当地,扬眉吐气地抱着小孩外出。”
白水正才收敛起泪水,点点头,然后握住小孩的手向我招呼:“来,见见爸爸。”
小孩畏缩地抱紧白水,她妈妈尴尬地笑笑:“文清怕生,第一次见爸爸也这样,熟了就没有问题了。”
“她叫文清?不行,按照朱家肃王一系,她是隆字辈,木字偏旁,不如叫隆梵!”
“随便你!”
白水向来在这些事情上懒得和我计较,不过就是我也习惯叫女儿的小名文清,毕竟一个女孩子以隆字为名叫起来实在太霸道。
白水给我倒了杯水,一边哄女儿一边向我询问事情,我仔细地说出来,当然把白阪悠的自动删除。她听了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户川如此可恶,当初还是你提醒我的,你怎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