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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逃跑
妙瑾被震回了神,她今夜是怎么了,怎么又将李将军当成了德泽的父亲…她脸颊烫的的厉害,赶紧推开李显往一旁挪了挪。
李显只当她害羞,羞于在他人面前展露对他的爱意。
“妙瑾,躲到一边去,看你李大哥怎么教训这个南洋昆仑奴。”
“李将军,传闻南洋昆仑奴浑身利肉且刀枪不入,内力更是了得……”钟妙瑾越说声越小,“你能打……”过他吗?
她有些担心。
“对、我能打。”
驴不对马嘴间钟妙瑾想明白如若没有她、李将军尚可与昆仑奴一战。多了她,便是多了个累赘与弱点。于是,果断在房顶踹出个大洞,跳进郭氏房内。
“能打就使劲儿打!”
“虽然加油的方式有些特殊,但本将军接受了。”
钟妙瑾掉下去的看准了郭氏屋里的八仙桌。好在钟家从未亏待郭氏,桌子是用上好的水曲柳做的,不然肯定摔的不轻。
郭氏眼见着一团黑影掉到桌子上,吓得尖叫连连。杜文怀到时冷静,“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就赶?赶紧滚出去,否则我叫人了。”
叫人,叫人来参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吗?
钟妙瑾从腰间甩出长鞭,啪,的一鞭便打在了郭氏的脸颊上,本就滑嫩的肌肤瞬间变的狰狞可怕。
啊啊啊,郭氏的尖叫声比她的脸颊还要可怕,仿佛如恶鬼来临,巨兽来袭。
杜文怀本还想护着郭氏,可他眼看着郭氏芙蓉脸颊变成了咕咕鲜血,说是厉鬼也不过如此,吓得他掉到了床下面。
嘴里直嚷嚷着,“阿奴,救我,阿奴救我!”
他唤的阿奴顺着房顶的大洞看了他一眼就讲头转向了李显,三寸宽刀与七星剑短兵相接、长剑相见,打的不可开交。
屋内的钟妙瑾见此机会,又一鞭子下去打得杜文怀吱哇烂叫,‘啪’‘啪’一鞭接一鞭。
听着杜文怀的求饶声,钟妙瑾心中的怒气与寒意不减反增,就是这个孬种说父亲和大哥将死在城外。
一个废物怎能筹划出如此之计?
“说,你派你来的!”又一鞭子下去,杜文怀只剩了半条命。“是谁派你来杀钟老爷的?”
杜文怀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此人是谁,为何知道我的任务。
“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杜文怀护着脑袋爬到钟妙瑾脚下,“饶命啊,小的一个戏子,只是贪慕钟家二夫人美貌,并不知道刺杀钟老爷的事啊……”
“死鸭子嘴硬。”钟妙瑾周身泛起杀气,又一鞭子下去、好巧不巧打中了杜文怀的下体,紧接着一阵尿骚味充斥着郭氏的房间。
钟妙瑾本想鞭子从低向高甩起,缠住杜文怀的脖子,以死相要料他不敢不从,没想到……姓杜的反应很快,怕被缠到脖子就身体后仰,却抽到了更要命的地方。
她尴尬的摔掉鞭子,这条鞭子不能再要了,碰到了恶心的东西……
钟妙瑾从腰间拔出短剑抵在他的喉咙处,灿烂的脸庞说出骇人的话,“招还是不招?不招现在就杀了你,只要顺着昆仑奴的编号一查便知。”
“少侠饶命啊,小的招,小的全招……”杜文怀疼得直打哆嗦,又不敢乱动怕剑伤到自己。
他平时最得意的便是自己驾驭女人的功夫,只要与他行好的女人,没有不臣服他的。现在那宝贝坏了,他满脑子只想着赶快找个郎中好好看病。自然,钟妙瑾问什么他答什么。“是……”
可,话到嘴边,一把三寸大宽刀直直得穿进他的胸口,血如汩汩喷泉一泄而出。
是昆仑奴!
钟妙瑾赶紧抬头仰望房顶,盼着李将军趁昆仑奴没了武器抓到活口,可房顶哪里还有他们的踪影。
“妹妹自己小心,哥哥我去去就来……”李显的声音渐行渐远,而郭氏的尖叫声依然还在。
哥哥?
难道,李将军对她这般好,是想认她做个干妹妹?
原来如此。
所不清的失落与放松,钟妙瑾走到船边敲晕了郭氏。
钟妙瑾在房里等了三个时辰,天已大亮,可李显还是未归,她有些着急,就派去了太湖码头打听消息。
可下人回报、竟说太湖内无一艘船只,她上次游湖的船是钟家的小型商船,如若开走或归舱都是应有记录了,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大小姐,大小姐!”
钟妙瑾眼见着碧竹匆匆跑进房里,不知为何心里慌乱的很。
“大小姐,听太湖附近渔民说,昨夜湖上有艘船走水,渔民们提着水桶去救火,不知为何他们刚到火船附近船就烧沉了……”
“烧沉了?”钟妙瑾强忍着难过、悲伤,可眼角的泪水骗不了人,“人呢,船上的人呢?”
前日,她从太湖回府,刚一到府上没多久李显就送来拜帖,说要借用她乘过的那艘商船审问犯人,还送了她一万两银子做抵押。
船烧了就烧了,可人呢,那天袭击她的犯人可都是欧阳靖的心腹,若他们都死了……她找谁做证去。
还有李显和救她的那些官兵们,如若这世上的好人们都死光了,那剩下的岂不都是恶人了。
“不晓得。”碧竹知道事关重大,一股脑的把打听的就都说了,“渔民们说火烧的极快,有人传是妖火,有人传是冥火……因为…渔民们没找到一个人影…”
钟妙瑾不信什么妖魔鬼怪,她只知道没找到一个人影,就说明人可能都没死,烧的或许是空船。
又大又圆的杏眼透着坚毅,她一定要找到他。骏马飞奔而往,闹市区一过就是太湖岸边,她看着风平浪静的湖面无从下手。
钟妙瑾沿着湖边往前走,希望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她一手牵马一手拿着木棍到处敲敲打打。走了两个时辰到时发现了有一处的芦苇有些奇怪,芦苇向上生长,穗子都是朝一面倒,可那处却像梳了偏分头似的穗子朝着两边倒。
把马绳拴在船桩上之后,她悄悄的钻进芦苇荡。走了大约八十仗,钟妙瑾突然一个哆嗦,冰得……
她低头一看,一把冰凉刺骨的尖刀抵在她的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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