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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豆腐吃完了,大约残花也要变得更残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垂首弯了唇。
太子洗手端了杯茶,边喂给太子妃边冲他道:你傻乐个什么劲?
太子妃跟太子不敢说青梅竹马,却也是少时相识。
镇北王府与宫中亲近,又蒙皇帝与太子照拂多年,燕棠自然对他们是熟悉的。
这样的场面,从小到大,他的确是常常见。
但怪就怪在,从前这样的画面,他从来也看不进心里,不是么?
太子直到太子妃把茶喝完了才放下杯子,然后与他进殿来,问起西北辽东回来的几个将领差事上的事情。
他说道:徐坤与周涟已经接手丰台营军务,林禀奇在吴州营也已经开始操练,臣昨日里去了周涟府上一趟,跟他们随口聊了聊,没听说有什么困难。
只是战士们或许还接受不了他们边境的qiáng度训练,这两日有些显乏。
太子道:接受不了也得接受。按说这个时候北地荒凉,物资紧缺,是出兵的最好时机,但准备不足,到头来害的是将士的性命。
起兵或许容易,朝廷培养一批将才出来却不容易。
说到这里他扭头跟太监道:传个旨给五军营,让他们督促着抓紧点。
大殷太子但从成人起接管政务就须兼管部分军务,这也是历代皇帝都文武兼备的原因之一。
等太监走了,太子打开燕棠呈上的军报看了看,又接着道:贺楚这当口应该收到孙仁事败的消息了,皇上猜想他们这次栽的有些措手不及。
如果所料不错,孙仁若真有同伙潜伏在朝中的话,他应该也差不多要有所动作了。
燕棠闻言道:殿下可有目标了?
太子抬肘支在案上,凝睃道:皇上说,贺楚跟他爹铁木儿一样,都是外qiáng中gān的类型。
也许贺楚要qiáng些,毕竟他有个孟恩,但是乌剌国力摆在那里,他撬不动我大殷的高官。
反倒是不上不下的这些人,有欲望,想登顶,却又苦无出路,很容易成为他们目标。
皇上跟乌剌王庭打过jiāo道,对乌剌的见解,会比你我要有力。
燕棠心下讶然:皇上曾见过乌剌老可汗?
太子摇头:没见过。虽未见过,但打jiāo道并不见得需要见面。
燕棠原本是想问太子,皇帝跟老可汗铁木儿打过jiāo道,何以他从来没听皇帝说过的?
想想君臣父子,人家皇帝能告诉太子的事情,不见得就得让他知道,因此也就罢了。
太子看了眼窗外,说道:饭点了,回头苏沛英也要过来,你也留下来用膳?
燕棠未及表态,门外就传来苏大人到了的呼声。
戚缭缭已经把各项功课把式照旧练起来了。
及笄之后她便不用再去学堂里上课,因此她与苏慎慈都只有一两个月的时间需要这样按步就班了。
huáng隽的课也只需上到四月,恰恰差不多一年。
她如今跟鞑靼人打jiāo道毫无阻碍,按huáng隽的话说,只要看不到她这脸,假装个鞑靼人都已不成问题。
跟程敏之他们一块儿送huáng隽出来的时候她就在坊间见到有养眼美男子穿着朝服站在大槐树下,而且是俩。
左首的燕棠气宇轩昂,浑身严谨,右首的苏沛英儒雅谦和,让人如沐chūn风。
huáng隽看到燕棠,远远地作了个揖,然后麻溜地牵着马儿走了。
戚缭缭走过来,上上下下将他们打量:你俩怎么站在这里?
燕棠盯着huáng隽几乎小跑地出了坊,才收回目光道:一道从东宫出来,刚好走到这儿了。
又道:你们几个叽叽喳喳地,又打算gān嘛去?
约了晚上去城西新开的馆子吃饭。戚缭缭说完抬头笑:你是不是又得训我几句?
燕棠忍不住想要捏她的耳朵施以惩罚,想起这是外头,旁边还站着苏沛英,便又把手给管住了。
苏沛英笑道:你们说话,我先回去。
戚缭缭道:沛大哥再聊会儿。
苏沛英摆摆手,微笑着走了。
燕棠等她收回目光,才道:沛英最近是不是越发抢眼了,我听说翰林院和詹事府好几个人想给他说媒。
戚缭缭望着他笑起来:是嘛,确实很抢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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