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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倾倾无奈又看向李石海,李石海连忙说:“你是死在那些皇室的规矩之下,可不是我害死你的,你要伸冤就去找那个君王,找你爹,都是他们让你死的,可别怨我。”
玄飛一声怒吼道:“我什么时候要她死了?”明明刚说过让他们回家去,怎么还在这闹个没玩没了!
李倾倾连滚带爬的跑到玄飛脚下,拉着他的裤脚说:“陛下,倾倾愿意侍奉您,求您留下倾倾吧...求您给倾倾一条活路吧!”
李夫人突然喊道:“小贱人,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一个被人染指过的破烂货,你还妄想让陛下留下你?”
李老爷也挂不住颜面,生怕惹怒君威,他说:“倾倾,不要再丢人现眼!”
玄焰走到寰顷木身边,拽拽他的衣角,在他耳边说:“阿木,想想办法,如果我皇兄真的留下她,一定会被天下人嗤笑,就算把她留下当个宫女,也会被诟病,但我也不想让那姑娘就这么白白送了- xing -命。”
寰顷木调皮的说:“哦,莫不是你看上她了?”
玄焰脸色唰的一下青了,连忙说:“阿木,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就是...”寰顷木手指勾了勾玄焰的手掌心,他说:“逗你的,看把你吓得,我依你,想办法救她一命,谁让你总是这么好心肠。”说完,在玄焰耳边小声嘀咕了一串话。玄焰点点头,走到玄飛面前。
玄焰说:“皇兄!李家小姐年少无知办下错事,但罪不至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如将她移除家谱,对外宣称李家嫡女已死,再将她流放到民间。这样,既不伤了皇室清誉,也可饶她- xing -命,皇兄觉得如何?”
玄飛是真的被这群人烦得上天,他上朝已经够烦了,下朝还要继续被烦,他只想马上回到后宫去撸云苏,他迫不及待的说:“就依你,就这样吧!”
李氏家主带着夫人先走了,君王玄飛也转身离开,大殿之内就剩下了,李石海,李倾倾,还有玄焰和寰顷木。
寰顷木:“走吧,我送你们出宫...”
李倾倾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李石海怕得连扶都不扶她一下,躲得很远,好像李倾倾身上有什么瘟疫一般。
玄焰和寰顷木将两人送出宫门,看着李石海逃命一样跑得没了踪迹,李倾倾一人茫然的看着四周,不知该何去何从。
寰顷木拉住玄焰说:“我们走吧,看这天气一会可能是要下雪了。”
玄焰点点头,两人向王府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 yin -郁的天空真的下起了鹅毛大雪,寰顷木依靠在门边,伸手去接雪花,雪花落在掌心,瞬间融化。
玄焰靠近他,说:“从寰顷蚺的口中,李夫人对李倾倾比对风颜雪都好。我不理解,刚刚在大殿之上,她为什么要那么对待李倾倾。”
寰顷木:“一个对自己亲生女儿都不好的人,又怎么会真的对她好。”
玄焰不解,说:“那她对风颜雪呢?也是真的狠心吗?”
寰顷木继续说道:“狠是真的狠,甚至为所欲为,就因为是亲妈所以才更加饰无忌惮。因为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改变亲生这个事实,就算做了再对不起风颜雪的事,她都不能拿亲妈怎么样。相反,对于李倾倾而言,只要李夫人稍微对她不好一点,她就可以大声喊冤,让所有人都知道,继母苛待她。李夫人爱惜名声,只好不停的讨好她。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风颜雪,就没那么大顾及,风颜雪一个没有靠山的孤女,再加上是她的亲生骨肉,就算想伸冤也无人会理,所以还不是由着李夫人发泄,有时候并不是风颜雪真的做错了,而是被当成了出气筒而已。”
寰顷木双手环抱,看着外面的雪说:“李氏家仆嚼舌根的话,就都是真的吗?作为父母居然首先不是在想,自己的孩子受了多大委屈,而是一味的相信旁人,这算什么?这就是根本没放在心上。她连问都懒得问,就给风颜雪扣了那么多的罪名,以此惩罚风颜雪,还不是仗着有恃无恐的亲情,她知道无论她对风颜雪怎么样,风颜雪都无法对她不孝。就像她无法对李倾倾不好一样,风颜雪面对她,也只能忍受。”
玄焰有些蹙眉,寰顷木说:“风颜雪,呵呵,一个亲娘都不管的可怜虫,李氏家仆欺负她更加肆无忌惮,你看,连她亲娘都拿她当撒气包,还有谁不可以去踹她一脚?”
玄焰摇摇头说:“怎么会这样!”
寰顷木冷笑道:“谁说虎毒不食子,只是未到最饿时。最绝望的事莫过于,哭得撕心裂肺,旁人却全都无所谓。无论怎样哀嚎,都换不来一丝安慰。等不来救赎,却能迎来恶毒。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大概就是因为自己活得不好,看到更惨的总能有点心理安慰。”
玄焰双眸看着寰顷木,开口说:“阿木,你为什么知道这么清楚?”
寰顷木笑了笑说:“我不告诉你。”深吸一口气说,“我喜欢冬天,因为呼出的气是暖的,我喜欢你的名字,因为火焰是暖的。”
玄焰抱住寰顷木说:“我会一直温暖你,直到燃尽我自己。”
【彩蛋小剧场】
许多年后,寰顷蚺带着风颜雪去别处游玩,经过一家花楼时,风颜雪听见里面的一名艺妓唱了一首歌,那首歌婉转凄凉,让人闻声悲泣。
风颜雪好奇的走到里面。寰顷蚺拿着大包小裹,带着家仆也随着她进到花楼。
他们看见,唱曲的是李倾倾,她流落民间才发现,生活不是她想的那么容易,她低落尘埃之后,才看得见,曾经她拥有的,是多么尊贵。
她苦笑,只是陪着一个冷冰冰的君王而已,相比如今的生活,天壤之别,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她忍受着各种男人的轻薄和欺骗,永远换不来安宁,彷徨度日又不甘心去死。
寰顷蚺笑着说:“颜雪妹妹,不如我们上前去打个招呼如何?”
风颜雪摇摇头说:“算了,蚺哥哥,我们走吧...”
他二人刚走出花楼,就碰见了李石海,他落魄至极,没了往昔大侠风范,满嘴胡子拉碴,喝的醉醺醺的,他逢人便说:“你们知道吗?那个花楼婊.子,李倾倾,呵呵,从小就是个不安于室的贱人,要不是她,害的我身败名裂,让我被江湖人嗤笑,要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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