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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隽雅抬起手来,止住了台下的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他望着台下愤慨的武林人士,最终下定了决心:“既然越将军与小女私定了终身,那我也就成全你们,这比武招亲就此作罢,诸位认为如何?”
“如此甚好!”隐藏在人群中的顾漠青大声喊了出来,接着他身边的花子亦也应和了一声,瞬间擂台之应声和一声接着一声传来。周隽雅心中满是无奈,他本是打算以比武招亲将隽雅山庄名号在江湖上传开,未曾想竟闹了这么一出笑话。周隽雅忿忿拂袖,只留给越池轩一记冷眼。
越池轩倒全然不在意,他笑微微地跃下擂台,向人群中藏着的几人一一望去,就见有人得意洋洋地拊掌大笑,有人鼓着腮帮将桂花糕不停地往嘴里塞,还有人温柔地将身边人护住,不让人群将他们冲散。
“多谢。”越池轩知晓那些人听不见他的道谢声,但他们皆能从他的口型中看出他所说的话来。
白玄舒了一口气来,站在他身边的沈羽阳则不悦地哼了一声:“真是便宜了周隽雅,找了个这么好的乘龙快婿。”
白玄笑微微地拍了下沈羽阳的肩膀,沈羽阳化名越阳藏身在越仲鹤的府邸照顾越池轩多年,越池轩就像是他的儿子一般。自己的儿子娶了仇人的女儿,沈羽阳自是不快。不过,白玄亦清楚,上一辈的恩怨是上一辈人的,不可阻挠小辈们间的感情。越池轩能娶到所爱之人,沈羽阳心中定然也是十分高兴的。
“你想笑便笑,何必装得一副不乐意的样子,”白玄指了指越池轩,“你一手带出来的好将军,如今要成家了,总得送些贺礼吧。”
“不送!”沈羽阳不高兴地说,“送了越池轩,不就等于送给周隽雅?我不送!”
白玄无奈摇头,从怀中掏出准备好的一个龙凤珏放在了沈羽阳手中:“当年你说过的,不论谁的徒弟先成家,这枚龙凤珏就是贺礼。籽言也是我的徒弟,这贺礼算是我们送与他们二人的如何?”
沈羽阳望着手中的龙凤珏,终于点了下头:“也只有你能说服得了我。”
白玄笑微微地看着沈羽阳,三十年后,面前这人似乎变得比年少时更孩子气了。
第61章 第六十章
顾漠青手里捧着装了好几块桂花糕的碟子,腮帮子鼓鼓地,一边还不忘与围聚在桌边的几人大声言说自己的“丰功伟绩”。
“怎样,我在台下那几声是不是喊得特别有气势,越将军?”顾漠青吮了下手指上残留的糕点屑,得意洋洋地对越池轩摇头晃脑地问道。
越池轩知晓,若不是顾漠青那几声,台下诸人也不会连番应和。他与周籽言婚事能进行的如此顺利,皆仰仗面前几人,越池轩之前已逐一拜谢,但礼多人不怪,越池轩朗声笑着再次向顾漠青作揖道谢。
花子亦不甘心道:“若没我那么机智地附和,哪里能带起那些来打擂人的质疑,是不是啊,玉半遮?”花子亦对玉半遮眨了眨眼,玉半遮窘然地扭过头去,就见墨宵尘好整以暇地将茶杯放在周薄言手边,一边微微勾起嘴角望着玉半遮笑。玉半遮虽是墨宵尘一手提拔,但墨宵尘的脾气乖戾,玉半遮此时宁愿与不停用眼神挑逗自己的人对视,也不愿与自己教主对上一眼。
花子亦见玉半遮又把目光转了回来,他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涎着脸凑近玉半遮,丝毫不在意屋子里还有其他许多人问道:“半遮,我表现如何?”
玉半遮快被这不要脸皮的人给气死,不过此刻一屋子人都将目光对向他,玉半遮只能点点头,冷着脸道:“不错。”
“哎呀,我家半遮夸我了!”花子亦差点就要扑上玉半遮把人抱住,奈何他没玉半遮快,一柄匕首就抵在他喉咙前,花子亦抖了抖眉,心道想吃个美人豆腐而已,要不要这么剑拔弩张的。
“噗嗤”一声,周薄言没忍住笑,将刚喝尽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墨宵尘连忙以袖口替面前人擦了擦嘴角边的茶水。若说刚花子亦那翻甜言蜜语让人觉得腻歪,那墨宵尘这番动作,着实让人看了心生羡慕,又妒忌非常。花子亦苦着脸,低头看着还抵在自己喉咙处的匕首,故作委屈:“半遮,你看,你们教主都比你温柔。”说完,两道寒芒霎时刺向花子亦,花子亦惊觉不妙,连忙捂住嘴,不再言一句。
被花子亦这么一说,周薄言倒是不好意思,更何况他对面坐着越池墨,他偷偷瞧了一眼越池墨,只见越池墨垂眼望着面前的茶水,似乎对一切皆充耳不闻。周薄言心中像是被剜了一刀,原以为越池墨会娶周籽言,谁知世事难料,周籽言与越池轩两情相悦。纵然如此,周薄言知晓,自己与越池墨终究无法跨出那道鸿沟。
“越道长,说句话啊,你觉得我表现得好不好?”顾漠青面前盘子里的桂花糕只剩了一块,他把盘子和桂花糕“慷慨”地推到了越池墨的面前,学着花子亦的模样,想向越池墨讨些夸赞。
越池墨瞟了一眼娃娃脸的顾漠青,他知晓顾漠青的心思,只是他放不下另一个人。可是,他放不下的那个人似乎有了一个更好的归宿,他相信墨宵尘能够倾尽一切去保护周薄言,而他越池墨,虽能为周薄言舍弃生命,可他并不能像墨宵尘那般,将周薄言护得周全。
“很好。”越池墨淡淡地应了一句顾漠青,他伸手抓起盘子里最后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顾漠青喜欢吃甜食,犹爱桂花糕,越池墨素来喜清淡食物,这一口下去,越池墨眉梢微蹙,他忙捧起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这才解了口中的甜腻。
白玄将自家徒弟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沈羽阳凑近白玄,低声道:“你徒弟的心事,要不要帮他解开?”
白玄点头:“他是我徒儿,自然要帮他解开心结。”
月上中天,该散的人皆散了。
越池墨带上房门,正准备歇息,听得门外响起一阵轻微脚步声,那脚步声越池墨熟悉,他忙整好衣衫,将门打开。
月色下,白玄一身白色道袍,人显得峻拔而清秀,宛若踏月而来遗世独立的谪仙人,来劝说凡尘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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