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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笙转身看,是司徒静,她正坐着马车与她往相反的地方去,想起分手半年有余了,她回到邺城,还未去看司徒静。司徒静立刻叫人拿来了脚踩下了马车,走到郑云笙跟前。
"郑儿你半年都未曾来看我了,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
郑云笙笑着说:"嗯,家里的一些事给耽搁了,这以后就有时间常找姐姐玩了。"
"真的?你现在栖身何处?若是没地儿的话,来我家住。"司徒静很喜欢郑云笙,她总是希望郑云笙能够留在她的家中,能够朝夕相处。
二人见面说话总是个说不够的样子,司徒静要去一处贫民巷子内施诊,邀约郑云笙一同前去,郑云笙也无事可做,又不好推辞,便应了,让香儿先回去告知一声高长恭,她晚些时刻回来。
司徒静在施诊的时候,别有一番静美,郑云笙时不时会看司徒静一眼,帮她一些小忙,或者帮着把一旁人配好的药散发给百姓。
"来拿着,司徒姑娘的药可是很好的哦,吃完一定会灾病全消的。"郑云笙摸了摸一个小女孩的头,那女孩很开心的谢谢郑云笙,"那我娘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谢谢姐姐。"拿着要走到一旁她瘸腿的母亲身边。
郑云笙不知民间生活艰辛的人这么多,这对母女枯瘦蜡huáng,相依为命,但好在都是真心以待。她不仅艳羡,继续低头做事,却瞥见拐角处有人看着这里,她抬头看去,那人正是相愿。
相愿看到郑云笙看自己,便转身离去,郑云笙对司徒静说办些事一会儿回来,便追了过去。她绕道截住了相愿的去路,相愿是一股子书生气,他微微行礼:"郑姑娘,幸会幸会。"
"我瞧见你方才在看什么,你方才在看什么呢?"郑云笙有些探听。
相愿有些紧张,不过片刻便掩盖住了:"郑姑娘是不是看错了?"
"你寻常不是在学院教书,便是找王爷下棋聊天,今日怎么会在这里闲逛?"
"我……"
"你明明看的是司徒姑娘,你是不是喜欢她?"郑云笙知道相愿是一本正经之人,挑逗的他一句,没想到看到他急切的样子,笑了起来,"逗你玩儿呢,司徒姑娘正在施诊,正缺帮手,若是你没事也来帮忙吧。"不等相愿答应,她便拉着他走去。
司徒静坐着一个一个的为人把脉,望闻问切,果真是个好的医者。为人解惑病情,并对其嘱咐寻常要注意什么。
"郑儿,方才你走了,我可是好一阵忙活。"司徒静转眼看郑云笙,却瞧见她身旁站着位白衣书生,有些纳闷的问了句,"这位是?"
"他是相愿相公子。"郑云笙及时阻止相愿自己的介绍,有些恶作剧之意。
相愿笑了笑随声道:"小生相愿见过司徒小姐。"
司徒静温婉一笑,"不必这么见礼,我还有一些病人未看完,就不多言了。"
郑云笙故意将相愿推到离司徒静近一些的距离,司徒静在那安静的诊脉,相愿果真是看着不曾转移目光,他多有与司徒静眼眸jiāo汇,不过都会有些尴尬的偏过头去。
一个白衣书生大白天里站在巷口窥探又不敢前来,郑云笙知道相愿的心思,在一旁偷笑。
忙活了一天,下人们帮着收拾东西,他们三人这才得了说话的机会。
"今日多亏了你们二人帮忙,否则还真是忙不来。"司徒静微微欠身,对他们拜谢。
郑云笙拉过司徒静的手,"静姐姐,你出身世家,人又长得漂亮,又有一颗心慈仁善的心肠,我们可都很敬佩你,相愿方才也这么给我说你的。"
她说完就瞧见司徒静有些害羞的样子,相愿更是有些为难,看着郑云笙无话可说。回来的路上司徒静并未乘车,与二人一同步行,他们聊了许久,不过郑云笙并不插话。在一旁瞧着,相愿与司徒静真是聊的来,不久便熟识了。
相愿与郑云笙把司徒静送到司徒府大门前,司徒静邀约二人一同回家用膳再走,郑云笙与相愿都称有事,改日登门拜访。好一番说辞,这才灭了司徒静的劝说。
回家的路上,郑云笙问相愿,"你喜欢静姐姐我果真才得不错。"
相愿一下午被郑云笙各种制造机会给二人,他虽有所不满,但郑云笙却是好意,以往他也只能远远遥望,哪里有说的上话的机会,其实还是该感谢郑云笙才是。
不过他并不承认喜欢司徒静,而是道:"我只是仰慕司徒小姐的才情,她又有一颗仁善的心,在乱世权贵中,实属难得。"
"真的只是仰慕?"郑云笙假装询问,其实心中已有了底儿。
"真的只是仰慕。"相愿回了她。
郑云笙可不着急着指望他能吐出什么真言来,这如久天长,总有他栽的时候。她与相愿分别后,便回到王府。
高长恭正送司徒鸿出府,打了个照面,司徒鸿道:"这就是你那天捡回来的小乞丐?"
郑云笙那日听到他是怎么骂自己的,心中有所怨怼,不搭理司徒鸿。瞪了他一眼径自进入府邸,司徒鸿有些语塞的打开扇子使劲摇着,"这么不懂礼数。"
"她性子满活泼的,是裴涵的妹妹,你只是与她不熟罢了。"
司徒鸿这才恍然大悟,"她就是裴涵的妹妹,是长的挺标致的,那日她穿成那样,搁着鬼也认不出她是个女的。"一时间对郑云笙产生了一丝好奇感。
他合上扇子敲着手心,问高长恭,"这些日子你可见到过白姑娘?"
"我与她素来很少来往,道不同不相为谋。倒是在去年见过一次。"
"她总是来去无影踪,一个女孩家,也不能总这么làng着。"又看向高长恭,"怎么说她对你比对我好些,你给说说情,下次再来,叫她一定要见见我。"
"我与她也不过因裴涵才认识的,也不算熟悉。"高长恭大有拒绝之意。
"可是人家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司徒鸿有些羡慕的说高长恭,"只可惜,她看不到我。"
高长恭笑着拍了拍司徒鸿,"你不是总说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吗?她眼中总会瞧见你的。"
"我还真得借你吉言,定把白姑娘给追到手不成。"司徒鸿给自己使了把劲,"对了,我瞧见你的玉笛再也没随身带了,是不是真的放下竹青了?"
高长恭现在不愿人再提及竹青,她就像是一条毒蛇,不过是陆令萱安插在自己身旁的一枚棋子,现在陆令萱想要把持朝政,不过也基本差不多了,皇帝是食她ru汁长大,最信她,都不知道现在朝中有多少的大臣被她所控制。
这控制不得就想办法根除,是她陆令萱的手段,从一个小小的掖庭奴仆到了如今差不多只手遮天的地步,她的脚下是踩着了多少人的尸骨上来的,她每次为陛下分忧去jian佞,就真的都是jian佞吗?
人果然是权利越大,欲望就越大。
"我又说错话了。"司徒鸿见高长恭不言,有些不自在的拿扇子搔了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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