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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好声劝了,阿雪却还是执意想要回去,一时二人皆冷下了脸,真娘笑起来,说了场不相干的故事,却听完了才知说的是有二人你忧我我思你的剪不断理还乱胡思乱想的事,一听明白了,阿雪耷拉着眼,道:“是我不好。”
“哪里管小郎君的事,要我说也别磨磨唧唧,哪里就像碎掉的东西碰不得呢?小郎君还能据理力争,正是长命百岁着呢,若真是病得起不来,可是一句都没气力说出口的,再者是药三分毒,还不如跑跑跳跳,多动动,呼吸呼吸这空气,也比整日在房中整日靠这个靠那个,我说的是也不是?”
邹郎君叫好,“本来嘛,日后过了冬,什么游春打猎,夏日游水,动那么几下什么病都没了!”
阿雪瞧着陆照阳,陆照阳先是皱眉抿唇,后舒展开来,便点头同意了。
真娘趁此道:“虽说如此,倒也从我们这拿些炭过去,也还是要用些,完全冷也是不行的。”
两相退步,合计议下,这夜便是最后一晚,阿雪本想着稍晚要向陆照阳道个歉,皆是因他任- xing -,但不知怎么二人自沐浴一事后,便事事阻塞,许久不见二人的被子有了一道窄小的间距,阿雪不敢如往常挪过去,静悄悄贴着暖人的背,如此看了整夜萧索的背,心里有些说不大出的酸楚,最后却慢慢地想好歹还是睡在一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雪妹的状态是虽然有爱,但还是藏在心底不敢说出来的,总之写他们互相纠结这般- yin -差阳错的感情也感觉很美味是不是?我们雪妹要变得更加勇敢~蛋哥嗯哼,就等着雪妹肛了你hhhhhhhh
☆、43
阿雪在真娘那学到个新词,新词叫“风光霁月”,他描摹了好几遍才写出个形状来,真娘夸赞他好,学字的毅力可比兄长强多了。
此话一说邹郎君又不大喜了,埋怨自他们来了,真娘就未曾说过一句好话给自己,尽是夸你们了。
一时这兄妹二人争闹起来,比别家兄妹比起来更是有一段亲密无间之情。
不知为何这叫阿雪见了十分羡慕。
他一见那风光霁月四字就知道是给谁的了,真娘夸的不是,倒不为了什么勤恳,不过是他荧荧小虫般的心思在里头,这风光霁月四字便染上了他自个私心,不那么正大光明了。
在阿雪那小小的心里,这四个字可不只是为了陆照阳而存在的么?但又因这四字,是他小意私心藏起来的,因此照在身上便如同照妖镜,时刻煎熬着,忍着不现出鄙夷的原形。
可这点小小可怜的心思也于事无补了,自那沐浴一事后,他心中风光霁月的人便从此离了他,更是因如此,只见了他卑微凝视,其中一股子说不清的缠绵,哪里控制得住?
至此便是火里去冰里来,日夜伤感,惶惶不安中度过,心道如今不过暂且厚着脸皮,熬过一日是一日,只要他不说我便不走,还在这赖下去。
这想着身体愈发瘦了,缠在卧榻上,更是一步下不去床,旧的烦恼还未去又因这状况凭空生了更多的烦恼,倘若他看过书,便知这民间有个离魂记,讲的便是如他这般痴心醉情的人,最后无不枉送了- xing -命。
陆照阳看在眼中,从不知自己心是这般硬的,只因是要庄重待他,便不如以往亲密,束手束脚起来,又恨阿雪为何这般看自己,亮亮的眼如同一把刀子割着他的心。
他心自想如何是引来阿雪这段情,而叫他折磨?折磨得只那么一点气力,可越想越是觉得可气,分明罪魁祸首从来不是他,一时两下心思,一面是叫亲昵另一面则是愤恨疏远,是浸满了恶意的毒汁,只叫阿雪学乖了,从此远了他这般冷心冷面的人,不要任何期待,如此便不会伤心。
可饶是如此阿雪这也受了,谁也不知这瘦弱身子里哪来的娇蛮的情。
这二人便是在这凝结住了,互相绞着力,看是谁胜了,胜的人便能踩着败的人的尸身获胜。
可终究阿雪固执透了,明知胆小行事,怕人怕事,这到底藏不住情,更何况又不是那妓馆里头廉价几金便可买的欲情,而是天生开了窍后,胆小怯弱叫人怜的幽情,藏在了深深的水底下,叫岸边的人见了无不想- shi -了鞋子,掬上一捧水。
如此一来更是让陆照阳心生了胆寒,正如他一漂泊无定之人,如何得知未来?又如何知晓这可贵的情不过是一时花迷了眼,酒醉了人,那水下的龙宫一般,是个幻影?
他又怎能凭着这股令他自傲的情,索- xing -得了人,再做那日后打算?
种种顾虑终是让他失了这天地的也不怕的倨傲,倘若阿雪知道,便不会再认他是什么风华霁月的人,而是得了好处,鲜活起来后又不想做出回应的胆小之辈。
这夜,同一床被子底下更是离得远的两人,再不见往日同吃同住的亲密景象。
比从前还要比不得。
一夜过去,尚来不及伤感,这刘哥便上了门来,是来瞧瞧他,若不是邹家上不去,早来瞧他了,顺便这要过年了,问问可是要与他们家一块在除夕夜吃个年夜饭,免得他二人伶仃寥落的,看得怪可怜见的。
不想进了屋子便觉得不对,总比以往冷清了许多,一见这虚弱模样,当下急得不行骂道:“还道那邹家是个好人呢,怎么将你养成这幅样子!”
阿雪伸手摇摇,说是不怪他们,他们是好人。
刘哥四面看了看,烘了炭,又问:“陆照阳人呢?怎么不见他?你这都病得什么模样了。”
听了名字阿雪不觉含了一股热热的泪,只他在屋,陆照阳便只在外头或是厨房待着,分明二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连面都见不着。
“他这别是又骂你了?”
阿雪缓缓地摇头,缓住了泪,倒还有出息,没叫留下来出丑,心里发笑,也叫陆照阳知道自个能憋泪了。
刘哥试着温度,一瞧也不是烧了,如何成了这模样,一想便狠心拉起他道:“你这也不是办法,老躺着,也不去外头走动走动。不若我带了你去镇上松落松落,也好换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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