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等待着死亡到来的那一天。
敦刻尔克无法想象,这半年,指挥官究竟是怎么走过来的。
他就是拖着这样一具破破烂烂的身体,每天对着港区的大家强颜欢笑着,坚持着自己的工作。
明明指挥官已经这么辛苦了,可自己却还怀疑他变了……
终于,她崩溃了。
她无法承受这样的结局,然后心就好像死了。
在指挥官走后的三个月里,敦刻尔克再也没有和港区的姐妹们说过哪怕一句话,也没有再进过一次厨房。
一直到她再次回想起指挥官的遗命,敦刻尔克这才想开了一些。
她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离开了那座镇守府。
敦刻尔克,她要作为他生命的延续继续活着。
满眼紫色的普罗旺斯、静静流淌着的塞纳河……在法兰西,有无数的浪漫故事在这些地方发生。而在这些故事里,其中的一个代表符号,就是法式甜品。
回想着与指挥官初次见面时,他与自己所说的话。敦刻尔克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再也没有办法成为一名完美的骑士了。
虽然指挥官已经走了,但她与他之间,实在是有太多的东西无法去割舍。
这一次,她要为了自己而活着,为了指挥官与她共同的愿望,而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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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还活着?”
听完了南达科他与让·巴尔的解释,敦刻尔克的眼瞳瞬间瞪大,眼中的涟漪泛滥成波,而后又慢慢收回。
重重的念头在心中疯狂涌动,仿若潮汐一般崩腾起伏,澎湃不断。
她想他,他不在的日子里,她每一天都在思念着她。
孕妇忍着好像要把西瓜从鼻孔里拉出来的痛苦生下小孩,网络写手忍着好像要把宇宙从肛门里挤出来的痛苦爆更码字。无论是谁都有想要撞墙抛弃一切的时候,敦刻尔克也一样。
在夜深人静的夜里,想到他,梦到他,都只不过是常态。
这,就是人生。为了生活,每个人都必须得背负着名为麻烦的包袱不停地抗争下去。
但是现在,她得到了指挥官还活着的消息。
如果把敦刻尔克内心的郁结比喻成一次长达三年有余的便秘,那么复活的指挥官,就是她唯一的排便良药。
敦刻尔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见她的指挥官了。
“巴尔,南达科他……”她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眼里写满了对那个人的渴望:“我想见指挥官!”
“指挥官现在暂时不在镇守府。”
让·巴尔是个十分直接的姑娘。
几乎没有多想,她就把安伦的所在告诉了敦刻尔克:“如果你想见指挥官的话,不妨去三叉戟酒店找找看。”
“酒店?”敦刻尔克皱了皱眉头,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嗯。”让·巴尔摸了摸下巴,十分认真地说道:“指挥官一大早,就带着吾妻去酒店了。”
“一、一一一大早,就、就去酒店了!?”
敦刻尔克身边的雯雅婷看起来似乎比前者还要更加激动:“白…白日宣、宣淫未免也太不知廉耻了吧!敦姐,你的指挥官难道是什么野兽吗?”
“噗…”
看着雯雅婷的反应,南达科他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音。
“其实,指挥官和我们一样,只是和吾妻去酒店那边发曲奇饼干的试吃了啦。”
“曲奇饼干?”
敦刻尔克与雯雅婷互相看了一眼。
紧接着,雯雅婷就拿出了小马之前买来的那袋饼干:“姐姐,你刚才说的曲奇饼干,是这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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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上一章的新书只是开个玩笑,各位别当真啊!还有,我其实是变嫁党!看变百的别杀我,呜呜呜
第416章.抱上去,准没错!
“指挥官和吾妻在酒店那边发试吃……”
盯着让·巴尔与南达科他,敦刻尔克略显吃惊地问道:“难道说,那家在码头新开的点心屋,其实是指挥官的产业?”
“说是指挥官的产业,好像也没错的样子。”让·巴尔点头答道:“我们现在的镇守府,是一艘游轮,点心屋,的确开在游轮上面。”
“那甜点师呢?能做出这种点心的人,果然只有贝尔法斯特了吧?”
“不,甜点师的话,另有其人。”南达科他代替让·巴尔回答了敦刻尔克的问题:“是一位叫做文婆的老奶奶,我听说,是和指挥官一起从亚瑟市出发的。”
“等、等一下,这位姐姐!”雯雅婷使劲地拍了拍耳朵,说话的时候,也不禁带起了一丝颤音:“你刚才说,甜点师的名字,叫做文婆?”
“嗯。”南达科他肯定地点了点下巴:“虽然不知道文婆的全名叫什么,不过大家确实都是一直叫她文婆来着。”
“啊……”
惊喜地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