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一个晴朗的早晨。
气候依旧寒冷,但天空却已不再飘雪。
伴随着列克星敦与萨拉托加的开场表演,727镇守府的首届冬季运动会顺利拉
开了帷幕。
由于镇守府上的姑娘一共 也就那么多,所以安伦并没有将比赛场地分开,同时
进行的打算。
在镇守府露天体育馆的主席台上简单地发表了一番演讲之后,安伦便回到了他
原先坐着的位置。
观众席上,明石与不知火早已搬来了大量的矿泉水与运动饮料。里诺也带着一
众愿意为大家呐喊助威的姐妹们,纷纷换上了啦啦队的制服。
因此,虽然人数并不算很多,但体育馆却并没有显得冷清。
“怎么样,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通过心灵网络,安伦与正在后台的运动会主持人一萨 拉托加取得了联络。
“报告指挥官,一切顺利~”萨拉托加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具有活力: ”参
加两人三足的姐妹都已经换好衣服,做完热身准备了。”
“那么,接下来就拜托萨拉托加你来主持咱们镇守府首届冬季运动会的第一-场
比赛了。”
“嘿嘿,就放心交给我吧~”虽然指挥官并不在身边,但萨拉托加还是自信地
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以至于坐在观众席上的安伦,都从心灵网络中听到了仿佛有什么硬物撞击钢板
的‘砰砰’声。
“咳”
不稍一会儿,布置在体育馆各处的音响里就传来了萨拉托加调试话筒的声音。
“指挥官,还有镇守府的姐妹们~大家早上好啊~”
悬挂在体育馆西侧的巨大屏幕忽的亮起,随后便出现了萨拉托加的影像。
与此同时,观众席上并未参赛的姑娘们,也纷纷对着萨拉托加的问候做出了回
应。
在一段稍显官方的开场白之后,大屏幕的影像就从拿着话筒的萨拉托加,切换
到了体育馆的俯视画面之上。
很显然,这是有舰载机在航拍。
早在两天之前,香格里拉就自告奋勇地接下了这一-份工作。
很快,悬浮在空中的航拍舰载机就降低了它的高度,将摄像头聚焦在了体育馆
赛道的qi点之.上。
片刻后,报名参加了两人三足的姑娘们,就陆续地走进了赛场。
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便是大青花鱼与大凤这对微妙的组合。
透过大屏幕.上的画面,大伙儿可以清晰地看到大凤从入场开始,就一直将双腿
夹得紧紧的,显得十分紧张。
反观大青花鱼,从头到尾都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看起来简直比刚娶了个老
婆的小伙子都更加兴奋。
而紧跟在大凤与大青花鱼之后入场的,则是胡德与俾斯麦这对老冤家。只见她
们的额头贴着额头,眼中时不时地就会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也不知道咱们优雅的皇家演员,今天会不会给俾斯麦也演上那么一出,故意绊
她一脚。
第三组入场的,是由赤城与翔鹤这两位老牌重樱航母所组成的狐鹤组合。从入
场开始,两位神色不善的姑娘,嘴巴就一直没有停过。
为了能让观众席上的指挥官和姐妹们也能听清她们的对话,香格里拉相当懂事
地将舰载机靠到了距离俩人极近的位置。
“呵呵,赤城前辈。直到跟您将腿绑在- -起之后, 妹妹我才发现,原来前辈的
腿,比我壮实了这么多啊~待会儿呢,就麻烦前辈你稍微照顾我-下了。毕竟,我
这细胳膊细腿的,真的很难跟上前辈的脚步与节奏呢。”
“呵呵呵,翔鹤你- -定不知道经常被指挥官挂在嘴边的‘肥而不腻’ 是什么意
思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能全怪你。毕竟,你也没多少时间和指挥官独处,
不明白也是很正常的。对了,指挥官还说过哦,太瘦的腿,其实完全没有丝毫没有
美感可言,作用甚至连门]把手都不如呢~”
“那么,前辈的意思就是说,您其实是门把手,谁都可以摸一下咯~? ”
“阿拉,难不成,没人愿意摸的翔鹤,是在嫉妒前辈我的男人缘吗~?”
“”听着大屏幕中针锋相对的阴阳怪气,安伦差点没把嘴角给抽麻了。
还好这只是面向自家镇守府的直播,这要是放在外面,妥妥的就已经属于播送
事故的范畴了。
最后,还是他通过心灵网络,分别说了赤城和翔鹤几句,这才让这俩带阴阳师
停下了她们的争吵。
与此同时,让.巴尔与马萨诸塞、u556与 皇家方舟、宁海平海姐妹、天城与
小赤城、齐柏林伯爵和小齐柏林、拉菲与信浓、欧根与威尔士亲王等参赛的姑娘,
也都已经来到了qi点的位置-
共十组选手,将从体育馆开始,以两人三足的方式饶镇守府-圈, 最后再回
到体育馆。
得到前三名的舰娘,不仅可以得到赞助商明石与圣路易斯共同提供的- -份大礼
,取得第一名的两位甚至还能获得与指挥官的一日约会权。
当然,这一日约会权中的‘日’ 字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里就不多做赘述了。
伴随着作为本次运动会主裁判的列克星敦对着天空开了-炮,两人三足大赛,
终于正式开始。
只不过,比赛这才刚刚开始,现场就发生了不少的意外。
才跑出五十米不到,过于紧张的大凤就自己绊倒了自己,然后干脆直接趴在地
上,陷入了自闭模式.
还有让●巴尔和马萨诸塞,因为两个人都想要指挥官对方,结果这才刚刚起步
,就乱了步伐节奏。
马萨诸塞过快的迈腿,直接就使让●巴尔陷入了混乱之中。只见咱们这位港区
第一美腿双腿一劈,当场就以前后劈叉的姿势,坐在赛道上了。
最离谱的是,她还保持着这个姿势,被前面的马萨诸塞硬生生地往前拖了将近
两米的距离。
让●巴尔的脸当时就绿了。
当然,由于让.巴尔突如其来的停顿,马萨诸塞自然也没吃到什么好果子。
和让●巴尔绑在一起的脚已经停下 了,但她的身子,还是因为惯性而继续前倾
着。
好在,马萨诸塞的脸并没有直接撞在这厚实的塑胶赛道上。,
倒不是说马萨诸塞临危不乱,只是单纯因为她的前面,就是趴在地上陷入了自
闭模式的大凤。
而马萨诸塞的脸蛋,也是十分凑巧地埋在了大凤的屁屁上。
原本就因为大青花鱼的存在而担惊受怕,这回屁屁又突然遭受到了重击,大凤
当场就因为过度惊吓而我是说漏油了!
不论里诺带着啦啦队的伙伴们怎么呐喊、鼓励,大凤始终都没有将这漏的油给
重新加上。
另外一边,由于呆萌呆萌的平海还是没有搞清楚两人三足该怎么玩,所以宁海
只好一边迈着步子, -边耐心地向平海解释起了游戏规则。
恰好这个时候,求胜心切的小赤城也在与天城商量之后加快了脚步,在一个弯
道对双海姐妹进行了超车。
只不过,这车道才刚变过来,就发生了追尾事故。
平海和宁海绑在-起的脚,因为没能及时刹住,直接就踩在了小赤城的尾巴上
小赤城当场就是一阵爆哭,然后扑到了天城姐姐的怀里寻求起了安慰。
犯了错的宁海与平海,也是停下了脚步,不停地向着其中- -根尾巴上的毛都被
踩秃噜皮了的小赤城道起了歉。
至于u556和皇家方舟这对组合
因为原型舰的记忆,作为俾斯麦骑士的u556,对于皇家方舟和她的剑鱼舰载
机,其实一直都不太待见。
再加上皇家方舟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可怕,比赛才刚开始没多久,u556就被吓
得扑向了一旁的俾斯麦,导致俾斯麦和胡德组的进度,也始终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
“喷喷,看来两人三足,真的很需要默契啊。”
观众席_上,坐在安伦身侧的光辉不由得摇了摇头:“指挥官, 不如下次,我们
也试试两人三足,看看我们之间究竟默不默契~?”
“不行!
安伦郑重地拒绝了光辉:“我玩不了两人三足。 ”
安伦并没有撒谎。曾经在学生时代,他其实也不止一-次地试着参加过两人三足
的活动。只不过每一次,他都会把队友绊得很惨。
安伦拒绝光辉,也仅仅只是不希望光辉因为自己而受伤罢了。
“指挥官玩不了两人三足吗?”光辉好奇地眨了眨眼睛,不过很快,她就想明
白了其中的缘由,恍然大悟地对着安伦说道:“我明白了, 因为指挥官你-一个人,
就有三条腿了对吧?”
安伦:“?????
为什么我家的光辉会说黄段子啊? ? ?你皇家淑女的矜持都哪儿去了? ? ?
因为指挥官是个lsp?
那没事了!
无奈地苦笑着,安伦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大屏幕。
结果,安伦直接就被大屏幕上的影像给惊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原来,就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都被- -开始的这场惨烈车祸所吸引之际, 港区的两.
尊‘睡神’,却是格外默契地迈着脚步,遥遥领先地冲出了体育馆。
“睡觉,睡觉,我们要睡觉!”
嘴里喊着整齐的口号,此刻的信浓与拉菲,完全可以用劲头十足来形容。
有一说一,这还是安伦第一次看到她们这么精神的样子。
很快,睡觉二人组就和身后的大部队拉开了-段很长的距离。
为此,香格里拉还特意另外派出了一架舰载机,专门去跟拍她们。
走出体育馆,横穿过食堂前方的小道。
此时的信浓与拉菲已经顺利地进入了镇守府的生活区,并来到了宿舍的楼下。
然后跑着跑着,这一大一小两只瞌睡虫,就突然十分默契地停下了脚步。
吸引着她们目光的,正是宿舍楼下的小花园里,拉菲的那张吊床。
“
信浓与拉菲同时咽下了一口唾沫。
她们对视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发现了无限的渴望。
“信浓姐姐,指挥官有和你说过龟免赛跑的故事吗?”
拉菲扯了扯信浓的袖子,一脸严肃地抬头看向了她。
“龟兔赛跑?”信浓抖了抖她那毛茸茸的耳朵:“虽然指挥官没有给妾 身讲过
,不过妾身以前倒是听武藏姐讲过这个故事来着。好像是说,小兔子和小乌龟赛跑
,遥遥领先的小兔子因为看不起小乌龟,觉得自己怎么都输不了,所以就在一颗树
下睡着了。结果等她醒来的时候,坚持不懈的小乌龟却早已到达了终点。”
“其”.
拉菲张开了手,突然就摸起了她自己的兔耳发箍:“拉菲是兔兔! 所以,拉菲
要睡一会儿,等等小乌龟们!”
“啊,拉菲太狡猾了!”
信浓当时就酸了。
为什么妾身不是免兔,而是九尾狐呢?
“不要担心,信浓姐姐。”拉菲拍了拍信浓的大腿:“我们, 是搭档!
“所以,小拉菲你的意思是,就算你是免兔,也绝对不会抛下妾身,一个人在
这儿睡大觉的是吗?”信浓蹲下了身子,感动地紧紧抱住了拉菲。
宁愿牺牲自己的睡眠,也要和妾身继续参加两人三足!
没想到拉菲这小小的身体里,竟然藏着这样的觉悟!
同为嗜睡之人,信浓很清楚此刻的拉菲究竟承受着多么巨大的痛苦。
但她还是咬住了嘴唇,将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给憋了回去。
拉菲都做出这么不得了的觉悟了,她也得坚强一点才行!
然而
“信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拉菲从信浓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然后伸手从她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另外一只兔耳发箍:“备用的发箍, 借给信
浓姐姐。这样,信浓姐姐也是兔兔啦!”
“啊!”
惊喜地接过拉菲递来的发箍,明明刚刚都憋住了眼泪,但这一次,信浓却是再
也憋不住了。
她揉了揉眼睛,擦掉了感动的泪水。
随后,信浓便将她那毛茸茸的狐狸耳朵盖在了头皮上,转而戴上了拉菲的兔耳
发箍。
“好耶,妾身也是兔兔咯!”
“嗯嗯,我们都是免兔!”拉菲郑重地点了点头,显然是对信浓现在的造型十
分满意。
“那么,小拉菲、我们就先睡一会儿, 等等后面的小乌龟吧~”
“好~!”
将小拉菲抱上吊床,随后信浓自己也爬了上去。
厚厚的大尾巴一盖,直接就将信浓和拉菲给卷了进去。zz”.zz
不一会儿,四周的空气里,就只剩下了两只‘兔兔’ ,她们那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