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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
余念下意识地否定，可林雨霏却勾了勾唇，嘴角是讽刺的弧度。
“有没有，你自己才清楚，不是吗？”
一个半透明的女鬼，嘴角满是讽刺，浑身都是戾气，余念除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的阴冷外，今天又感觉到了。
鬼终究是鬼。
“那你呢，教唆子时让我生孩子？你何尝不是只顾着你自己，如果真要算，子时恐怕不会在一个月之内投胎不了就没了吧，这话，莫不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我……我只是想着要完成子时的愿望而已，你不知道他在游乐园看着别的小朋友牵着爸***手的时候，有多羡慕。”
“所以你就跟子时说这些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做不到呢，我还有自己的人生要过，我才刚十八岁，我就要结婚生下一个孩子了吗？”
“你答应过……要帮子时……要帮我的……”
林雨霏也知道自己不在理，其实她是看到余念整日只和顾清让腻在一起的时候，有些着急了，她也想要重新做人，她也不想这样不明不白不人不鬼的活着，甚至是，连活着都不算。
“我帮你的前提是，不会伤害到我自己。”
余念说完，也不看林雨霏无措的脸，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头埋了进去，她重生以来，先不说总感觉自己会回到过去，回到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本来想着，好好远离那些渣，却又因为林雨霏，因为子时，重新与那些人扯上关系。
有很多时候，余念想着，那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没什么的，她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好过。
只是子时和林雨霏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他们伤害过你，你就这样，放过他们？
林雨霏一时无话，看到余念埋着头有些耸动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抬起想要拍拍余念肩膀的手，到最后，还是按捺住了，丢下了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灰溜溜的飘走了。
余念看着她的身影，心里头也有些不是滋味，十三四岁的女孩，从小又被娇生惯养长大的。
她跟一个孩子计较着什么。
——
余念纠结了一会儿，双子座的天性又奔放了出来，想不通就不想了。
瞅了瞅旁边的熟睡的人，又想起洗手间里面自己偷偷喝的半瓶红酒，想了想，还是拿起了放在床头的避孕套，弄了一下，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
眼睛看着睡着了的顾清让，又瞥了眼被自己做过手脚的套套，还是拿了起来。
掀起顾清让睡袍的时候，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臭男人居然就这么睡了，忒不要脸了吧。
余念怕会吵醒顾清让，轻手轻脚地套，毕竟在她的计划里，是先给他套上了，再叫醒他的……
谁知计划不如变化就被某人抓了正着，她还什么都没做呢，是不是太亏了？
余念，“……”
“好玩吗？”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还有不知名的忍耐。
顾清让觉得身下有点儿不舒服，被闹醒了之后，却发现自家的小姑娘坐在他的腿上，一副要干坏事的样子。
本来想要再看一下小姑娘到底想要做什么的，却没有想到她只是在发呆，什么也没做，害得他一点儿面子也没有。
“要干坏事？”顾清让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着小姑娘回眸无辜的眼神，更是浇出了一身子的无名火。
本以为小姑娘会害羞，又或者是否认，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穿着性感睡衣，一头散发披在肩上的小姑娘，却是点了点头。
很是诚实地，还回答了他的问题，“嗯。”
一时半会的，顾清让也来了兴致，一个翻身，就拉着小姑娘的手把她拖到了身下，把身子压了上去，摩挲着余念额前的碎发，似是疯狂，又是怀念，声音低沉而沙哑，坏心地埋在了小姑娘的脖颈处，喷洒着暧昧却又缱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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