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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匪石继续装死。
白赫一触碰了装有汤圆的小盅, 保证了汤圆刚出锅时的热度和口感。“你不去学校关爱你的学生吗?”说话的同时, 眼神中对裘凌风的嫌弃还保持着。
“在上冥想课呢, 暂时不需要我。”凑不要脸的继续在玉床边徘徊, “匪石,再不上课就要迟到啦,快醒醒啊, 给我讲讲昨晚发生的事。”
“问我不可以吗?”
裘凌风说:“就你那薄脸皮,你会讲吗?要是你愿意, 那你现在就讲给我听啊。恐怕意识清没清醒都不知道。”
白赫一的嘴唇动了动,粗鄙之语几欲破口而出。然而,要是叱骂对裘凌风有效果,他也不会变成这副不要脸的模样。
被子里的人磨了磨后槽牙。他算是明白了,这老不正经的昨晚是故意的。他似乎一直不主张用药物压制老白的发//情期来着的。昨晚吃晚饭前人还在这儿,结果老白一回来他就去灵兽界了, 现在一大早又回来了,这一来一回脚程还挺快的。
“再不醒我掀被子了。”
“凌风, 这里没你事了。”
林匪石也不等裘凌风, 直接掀开被子吼道:“老龙王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不过因为动作幅度过大,他的脖子并没有适应这样突然的动作,所以掀开被子后,他马上捂着脖子嘶嘶抽了口气。“妈的……”他以没人能听见的声音骂了一句。
裘凌风噗嗤一笑:“我哪里舍得欺负你。”
“那你语气里一直憋着的一股笑劲是怎么回事!你明明一直在笑我,都没停过!”昨晚太久,今天脖子都快断了。林匪石一脸哀怨。
白赫一看到了他捂脖子的动作, 用手指背掩了掩嘴唇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醒了就去洗漱,吃完饭去学校。”
“哎哟,你脖子怎么了?”裘凌风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就在他想继续问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嘴巴动不了了。白赫一非常不留情面地施加了禁言术,让他把那砸豁了的嘴闭上。
林匪石穿着松垮的睡衣起身,白赫一把了就近的一扇门,让他回会学生公寓洗漱。回来的时候,裘凌风已经走了,而白赫一正好盛了一碗水晶汤圆放桌子上。
“裘校长呢?”他打着哈气,揉着发酸的脖子坐到白赫一边上。
“让牛牛把他拉走了。”
林匪石点点头,闷声不响地吃着汤圆。汤圆馅料是紫薯,豆沙,芝麻各种混合的,所以一个个的颜色各异,少女心十足。
虽然昨晚他什么都没见着,但是一回想起白赫一轻抚自己的额发,在耳边鼓励,以及肌肤感受到的种种,都能帮助他在脑中构造出一幅幅令人心潮澎湃的画面。
脖子是真的酸,他也把眼前,曾经认为谁都不能亵渎的仙男给糟蹋了。
想着想着,他的耳朵尖尖开始发红。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到底算几个意思。林匪石从来没觉得这么尴尬过。水晶汤圆甜而不腻,他迅速干掉了一碗。
白赫一拿过他的碗,又添了几颗。“还有水果,吃了。”
林匪石又默默地吃边上的果子。草莓,黑提子,车厘子,无论哪一种都非常甜,水果的甜度似乎达到了顶峰。他舔了舔从嘴角流下的草莓汁,又咕嘟咕嘟地喝下半杯温热的现磨豆浆。
可能喝得太急,乳白色的豆浆从他嘴角溢了一点出来。随即,林匪石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放下杯子的时候,边上已经放了一张纸巾,白赫一示意他把嘴角的豆浆擦掉。
这样无声的早餐,真的太过诡谲。又吃掉几颗汤圆后,他问:“昨天怎么是蒲大叔送你来的?还有,为什么说他女儿才是作者?”
白赫一不紧不慢地解释。
原来,蒲东蟾和裘凌风一样,同属灵兽,他是一只紫金蟾蜍。蒲心鸣是他的女儿,因为太过聒噪,想法太多,因此蒲东蟾给她立了禁制让她稍微安静点。久而久之,蒲心鸣养成了把要说的要表达的东西写在、画在纸上的习惯,蒲牢就成了她的笔名。
但是文学网站不允许未成年人签约,蒲心鸣只能用蒲东蟾的身份签约,作者签售会,网站作者大会什么的都是蒲东蟾参加,这次当编剧也不例外。
这样一解释,蒲心鸣比蒲东蟾还要了解作品这一点就说得通了。
“那昨晚怎么是他和你一起回来的?”林匪石又问。
“昨晚心悦高层聚会,袁依墨也在。她被高层为难了,只好让我陪着。看完歌舞剧之后我们去吃了宵夜,我喝了一点酒,但是那酒里面有鹿茸这样的中草药。”
鹿茸是用来干什么的,不用解释。“然后呢?”
“她不让我走,拉了我的衣摆之后便往我怀里扑。”现在想来,白赫一也觉得袁依墨很可疑,仿佛知道他那时候的状态似的。“当我想让心悦的人将她拉走的时候,那四人已经全部醉得不省人事。”
也就是说,四舍五入,当时包间里只有白赫一和袁依墨两人。
林匪石觉得有些后怕。要是昨晚老凤凰一个没把持住,把袁依墨给就地配偶了的话……“再然后呢?”
“然后,蒲东蟾出现了。”
蒲东蟾真是一个好大叔!林匪石心里如是说。
“他强行要把我带回来,但是袁依墨一直不松手,所以蒲东蟾弄晕了她。当时我的情况已经渐渐失控,所以他在我身上施了金蟾印让我睡了过去。”白赫一尽量不去提后面的事情,“那晚的火灾,你能没事就是受了他们两父女的庇护。蒲心鸣画图用的纸都是由蟾衣制成的,上面的画就是符文,作用是挡掉一些突来的劫难,生效后符文就会消失。”
林匪石捂了捂胸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我还没向他们道过谢。”要是当天把画作还回去,可能那晚他就是一具焦尸。【晋氵工独发,决绝转载】
“先前还未确定。”
自己似乎在无形之中受了好多人的帮助。这么多的人情,他也不知道怎么还。林匪石感慨着。
沉默片刻,他直接登陆app,给小心心扔了几个深水过去。“听你的语气,你好像觉得袁依墨是故意的。”
白赫一点头。“与其说是有位高管一直在为难她,不如说是她在利用高管的为难来挽留我。无论是用餐还是看歌舞剧期间,只要我有中途离开的意思,心悦高层就会为难她,我也不得不留下。她看似是被为难的一个,实际上一切事情都有可能是她安排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喜欢你啊。”林匪石酸溜溜地一句。
白赫一有种自己给自己下了禁言术的错觉,居然想不出任何话来反驳眼前这人。
“可能吧。或许是另有目的,反正想睡了你是真的。她每次见到你,那眼神就像要把你全身衣服扒了似的。只是你的目光从来没在她身上,我却注意到了。”
白赫一问:“你老看她做什么?”
有人对自己的男神有想法,当然要注意一下。“看她漂亮啊。”
随即,他又迎来了一个嫌弃,却丝毫不失优雅的眼神。
“老白,问你件事,我是说如果。”
“问。”
“如果她身上附身着邪祟,她还把你睡了,这算不算结缘?”
白赫一的眉宇以不经意的幅度蹙了一下,随后点头。
“如果你的伴侣是一只会蛊惑人心的邪祟,而你们凤族又是出了名的从一而终,忠贞不渝,你还会除掉那只邪祟吗?”
正如林匪石所说的,他们凤族确实是这样。“不会。”
林匪石继续大胆猜测:“如果那只邪祟知道你处在发//情期,又知道我拥有看清邪祟的眼睛,那么和你结缘,再除掉我,是不是就可以保证身上的邪祟永远都是安全的?有你在,她还会怕自己活不久吗?用你在,那只邪祟就算被睚眦标记了,睚眦也奈何不得她吧。”睚眦遇上白赫一,遇见几次都是被吊打的份。
“你觉得那天想烧死你的人是她?”
“我不是很确定,下午上完课之后我想去见一见薛畅。”那天无意间看到的评论,让林匪石留意到了现在。薛畅从名声鹊起,到现在锒铛入狱,袁依墨在这期间扮演着一个是非分明的讨好角色。热度并不是薛畅一人的,袁依墨总会牵扯其中。
薛畅放火可以说是报复,袁依墨放火也不是没理由。虽然袁依墨在火灾发生当晚和大部队在一起,但是唆使人去放火也是行得通的。
下午的两节课结束之后,林匪石在白赫一的安排下和薛畅见了面。
薛畅看到林匪石之后,有种想上去掐人的冲动。他的大起大落,就是因为林匪石带来的蝴蝶效应。“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吗?”
“你就算再讨厌我,应该也不会拿你自己的生涯当赌注。被查税之后,你舅舅把你雪藏起来是为了你好,你何必再次跟我过不去?做事情要考虑后果,我一个还未出世的大学生都知道这个道理,你比我大两岁,又早早进入圈子混,应该也知道才对。”
薛畅冷声说:“五年之后我就二十八了,过个年就是二十九,你叫我拿什么在圈子里混?如果不是你,我的事业就会迎来巅峰期。如果遇到这种事情的是你,你会咽得下这口气?”
“那你也不该用杀人这种方式。要不是我命大。”林匪石道。
薛畅也跟着提声说:“我再说一次,火不是我放的!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并不是想让你死!我已经向警方承认我做下的事,但是莫须有的罪名,我不会认。”
“撒谎谁不会?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林匪石拉下左眼的眼罩。
初见林匪石明黄色的左眼,薛畅瞬间往后仰,显然是被吓到了。不过很快,他再次否认纵火的事情,“都说了不是我放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贱//人偷走了我的项链,还让人假扮成我的模样在片场倒汽油。就是因为我和你不和,所以那人想顺水推舟把罪名推到我身上。连裴以承都故意不提供不在场证明,就因为他和你关系好!你是想看我变成丧家之犬的模样吗?现在你见到了,满意了吧?!”
林匪石重新戴上眼罩。
看守的警员把情绪激动的人按压下去。
林匪石心里有了结果,在被其他审讯员问了几个问题之后,离开了审讯室。“火确实不是他放的,他被利用得很彻底。”他对白赫一说。“回玄馆再商量商量。”
出了警局,经过路边摊,林匪石肚子饿了,就买了一份排骨年糕吃。初尝一口觉得味道不错,他又折回去,多买了两份。
将两大份排骨年糕递给白赫一之后,白赫一果断拒绝:“我吃不了这么多。”
林匪石却挑了挑眉:“不是给你的啊,给嘲风妹和牛牛带的,他们的口味随我。你帮我保存一下呗,用一丢丢的灵力保证口感不变化。”
到嘴的话又被白赫一生生憋了回去。他随即将两大份排骨年糕收起来。
林匪石一手托着纸碗,一手拿着两根竹签笑得那个开心。因为他感受到了白赫一无比怨念的眼神。“你想吃就说啊。”
“油炸的,不喜欢。”
“啊——”林匪石已经戳了一块年糕与一大块肉肉放在他嘴前,上面裹着香浓的排骨酱,还有几颗葱花,气味相当诱人。“债主大人,给我一个拍马屁的机会呗。”
白赫一终究还是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吃掉了年糕与肉。看着重口黏腻,但是入口的味道确实不错。两人通过连接门回到了玄馆,一人一口解决了大半碗排骨年糕。
“现在,有三个方法。第一,你用你的黑鳞片直接试袁依墨,不过万一冤枉了,她就死翘翘;第二,我把袁依墨打一顿,看看能不能把邪祟打出来,但是我妈从小教导我对女生要温柔,所以并不想打女人;第三,让她的心绪产生波动,你意思意思公布一下恋情,让她感受一下美梦破碎的感觉。”林匪石一边对白赫一说,一边给嘲风发信息,问他和裘牛牛什么时候回来。最近一些日子,牛牛和嘲风打得火热,经常一起去外边抓邪祟。
“三个办法都不可取。”白赫一说。
林匪石好无奈。其实第三条真的可行。因为委托,白赫一和谭疏桐走得也挺近的,要是让老白说自己和谭疏桐在一起了,姐妹情指不定就破碎了,昔日闺蜜会互相扯头花。如果真不在袁依墨身上,只说开个玩笑就能敷衍过去。
嘲风一听到有吃的,发消息说马上回来。同时发了一个表情包,意思是让林匪石把食物留下,他们马上就到。
林匪石看到这个表情包,觉得表情包上的少女有点眼熟,这略微青涩的模样,好像在哪儿见过。细一看,这不就是当初rr他的赖培培吗?
林匪石:这表情包哪儿来的?
嘲风:这个表情包最近很火啊,我有一整套!毒舌少女,知名度可高了。
林匪石:但是没经过人家同意,把表情做成表情包真的好吗?
嘲风沉默了一会儿,很快发来一个截图:我了解了一下情况,毒舌少女的表情包是一个新媒体公司做出来的,经过本人允许的。这妹子在前段时间的热度非常高,所以有公司找她签约了,结果反响还不错。你看,她都成网红了。
林匪石黑人问号:什么鬼,这种人也能成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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