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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风说过这个事的。还无比骄傲地夸他主君“老当益壮”。
白赫一:“……”
“你变回凤凰给我看看。”发//情期的公鸟, 羽毛可漂亮了。
“胡闹!”
“怕不是被我说中了才不让我看吧。”林匪石挑了挑眉, “好吧, 那我就不看了呗。”
林烦烦就这样突然放弃, 白赫一反而有些不太适应了。按照以往的性子,他肯定会死缠烂打,又哭又闹说什么“犹记那年杏花微雨”,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之类的话。
“我去酒吧了, 拜拜,葡萄很甜。”林匪石要走人。
白赫一欲言又止,兀自将蘸了葡萄汁的手清理干净。
结果刚起身想去净化契皿,林匪石又杀了一个回马//枪,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一把掀起了他的白袍下摆。
一抹令男性也无所适从的雪松调木质香, 随着垂感极佳的白袍下摆被掀起而散发出来。就像一颗成熟饱满的果子,在没了那层保鲜膜的包裹下, 散发出了诱人的气息。而这木质香, 虽然不及果香甜美,却比果香诱人太多。
林匪石同样还看到了长袍下修长笔挺的双腿,虽然穿着同为白色,且有些宽松的绸制长裤,但不妨碍欣赏美腿。
白赫一在其他人面前都会穿上由长袍变成的西装,衬衫,风衣等现代装, 双腿也是又长又直的。但穿现代装的模样,自从林匪石在玄馆混熟之后真的不多见。因此他见得最多的,就是白赫一穿着修身长袍的模样。长袖,立领,前开的袍子下摆遮住双腿,把自己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顶多让人看到他被收腰长袍衬出来的公狗腰。
长袍下摆落下,白赫一转过身,眼神晦涩隐忍,耳朵尖却隐隐发红。
“体香,确实变了啊。”林匪石自言自语一句,还想笑嘻嘻地调侃白赫一,却不想白赫一已经抬起了手。
只是一瞬间,作死的林匪石已经被压在石桌上,箍住双手手腕聚过头顶。
白赫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抿着嘴唇,一再收紧箍住林匪石双手的力道。
“啊,疼疼疼!”林匪石眯紧眼睛,“不就是掀了一下你的袍子,干嘛那么紧张!”
不过说完话,林匪石突然发愣了。
他的上半身是紧贴着石桌的,而白赫一为了防止他折腾,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牢牢固定住了。
白赫一确实到了嘲风所说的时期。不仅体香与颜值发生改变,衣料变得更加流光溢彩,连体温等身体方面都有了变化。
感觉有点微妙。林匪石躺在石桌上继续发愣。
“以后别这样。”白赫一警告道,眼神中似乎有隐隐的火光,却不是盛怒。
“哦、哦……”
白赫一松开手,呼出重重的鼻息,起身兀自往主馆走去。
林匪石躺在石桌上,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嘴唇,然后,将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圈,食指和拇指没有闭合。“有这样吗?”
确定之后,他又抬起另一只手,让两只手的食指平行摆放,慢慢地拉开距离:“这样吗?”两指的距离到了一个很夸张的程度。“太恐怖了吧,柠檬精了。”他嘀咕一句。
一晚上,林匪石的脑子里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情绪影响工作,今晚,酒吧里的富家小姐公子哥们就感觉沉浸果酒中,微醺而甜美,因为林匪石搓出来的曲子,风格与以往大不相同。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整个酒吧的气息显得特别的暧昧。
当晚兼职回来之后,林匪石的心头就像有白赫一的翎尾在轻轻挠动一样,鬼使神差地跑到了主馆里面通往梧桐树院落的门前,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用手指戳开一条门缝。
已经化为原形的白赫一就立在树上,全身的羽毛洁白无瑕,就像冬日阳光的冰晶,间或闪现出一则光亮;洁白的羽冠也在风中轻轻摇曳,柔软得同丝绸一样;而三根主凤尾也随着清风摇曳,次凤尾整齐排开,飘翎也呈现微微的卷曲,水滴形的凤尾眼由浅至深地呈现着蓝色,就如海蓝之心,无光自闪。
老夫的少女心!
林匪石在门外暗忖着。这老凤凰明明一大把年纪了,为什么依旧该死的甜美!用错词了,该死的诱人!也不对,总而言之,对他而言有致命的吸引力,就算碰到之后会万劫不复,他也会忍不住去轻揉凤凰身上的白羽。
是不是单身太久的缘故,不仅看到老白一个长相俊美的大男人觉得蠢蠢欲//动,连看到老白的原形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木质香随着柔风飘来,钻出门外,被林匪石吸入鼻尖。
体内的元神开始躁动,林匪石的心也跳得愈发的快。
“嘎吱”一声。随着门扉发出声响,白凤抬眼,通过梧桐树的间隙看向虚掩的门。不过门后面早就没了人影。
翌日,林匪石到玄馆的时候,裘凌风碰巧也在。一打听,原来裘校长是给白赫一来送药的。裘凌风已经有了崽,无心再去找伴,所以平时都有吃龙族中特殊的药来压抑自己的欲念。
龙族一旦成年,欲求很强。他们没有固定的发//情期,因为每时每刻都是。
而裘凌风也正是定期吃药,才会变成这副娘兮兮的模样。
“那老白为什么要吃这种药?”林匪石问。
“发//情期不可控了。”裘凌风解释,“以往他还是能忍耐的。当别的凤族在为了求得配偶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老白就喜欢待在梧桐树上,高贵冷艳地睥睨众生,把一众求偶的灵兽拒之千里。”
林匪石心里酸溜溜的一下,“我觉得没有灵兽配得上老白这盛世美颜。”
“但是这次,他也不知道被谁撩了,到了不得不吃药来冷静的地步。龙族的药效果还是挺强的。”裘凌风说,“不过放心,只是压一压,吃一次没事,不会变成像我这样的。我要是不吃了,也会恢复原来的模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林匪石放心,下意识地就说出这话了。
“啊?老白除了和我在一起,就是在外面抓游离的邪祟,还能被谁撩啊?”
裘凌风好奇道:“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啊。也就和他聊聊邪祟,吃吃水果,偶尔一起去个片场。”
“你没碰他的身体?特殊期间很敏感的,最好别碰。”
林匪石很认真地回想了一会儿,摇摇头:“真没碰,昨天掀了他的衣服,差点被他杀了。”
“啊?!”
“掀衣服啊,怎么了?这也有事?”
“掀的哪儿?”
“后衣摆啊。”
裘凌风扶额。“匪石啊匪石,这回我可得说说你了,你平时爱闹也就算了,这次怎么突发奇想掀他衣服。”
林匪石冷笑两声:“没那么夸张吧,不就掀个后摆。”
“后摆是他的翎尾。”裘凌风说。
“所以我掀了他的凤尾?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裘凌风一本正经地道:“这就好比你磨了男人的□□。”见林匪石还不以为意,他又换了个比喻,“或者,你直接伸手摸人家女孩子的XX。”
林匪石隐约懂了。
“而且,这个女孩子还是刚看完片儿的。”
林匪石的表情精彩纷呈,“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也没碰老白的身体啊。”
“发//情时期的凤鸟,凤尾只有他的配偶才能碰。你难道不知道鸟类求偶时最在意的就是羽毛吗?凤也是鸟,求偶的时候疯狂筑巢,完了秀羽毛,遇到情敌了直接开打。当然我从来没看见过老白把他最漂亮的羽毛展示出来,有生之年啊,不知道能不能一睹昔日凤族之最的亮羽容光。”裘凌风心累,“他岁月静好的模样看习惯了,我真想看一看他为了求偶和情敌大打出手的模样。”
“不要吧。”林匪石说。
“为什么不要,多有趣?”裘凌风推了推骚粉色的眼睛,给人的感觉就跟基佬设计师似的。
“万一把羽毛弄乱了怎么办?”求个屁的偶,单着挺好的,没人可以配得上老白。林匪石的心里有点酸涩,可能白赫一真的找了配偶,他会非常不高兴,男神怎么可以被睡?
裘凌风睨了林匪石满是小心思的脸,嗤嗤地笑了两声。林匪石果然和他的小黑龙义子很像啊。想当初匪玄也觉得白弋为了求偶弄乱羽毛,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情。
走廊尽头的门被打开,白赫一走出来,就对上了林匪石的眼睛。
林某人对他笑了笑,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地道:“哎,我不知道,不好意思啊,撩了你的尾巴。”
这句话,就好比对着妹子讲: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看了片,碰了你的XX。
裘凌风无奈摇头,就不能不提这事儿吗?【晋氵工独发,拒绝转载】
“我去找游离邪祟。”白赫一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从林匪石身边踱步而过。
香味又变成平常的味道了,看样真的磕了药。
因为看白赫一的背影看得太过出神,导致手机响了好久,林匪石才回过神。一看屏幕,是邓羽桦发来了语音请求。
语音请求刚通过,邓羽桦的声音铺天盖地地砸来:“老四,怎么才接语音啊。”
“怎么了,那么急?”林匪石问。
“话说你真的惹上一个刺头了。那位小甜心又搞事了,刚才发了一段视频闹着要自杀呢!”邓羽桦气急败坏地道。“她还声称,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不向她道歉,不帮她恢复粉籍,她就立刻从顶楼跳下去。”
白赫一止住脚步,看向身后两人。
“卧槽还有完没完?!”林匪石挂断语音,点进去了邓羽桦给的链接。
视频的镜头就对着高楼顶楼下的车流,小甜心坐在楼顶的边缘,双腿一晃一晃的,只要身子往前倾,就会跳下去。
就因为有轻生倾向,有几个心软的粉丝在评论下劝她不要冲动,甚至@林匪石出来给她陪个不是。
也有粉丝帮忙报了警。但是等到报警的时候,她们才发现自己对“小甜心”的三次元信息一无所知,微博上的所在地似乎是假的。她们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及时救下这个不懂事的孩子。
“道他妈的歉。”林匪石火气一上来,跑回学生公寓。
裘凌风和白赫一赶到的时候,林匪石已经对“小甜心”进行了定位。白赫一知道林匪石的意思,马上对应地标所示位置进行了空间上的连接。
裘凌风也在一旁急得跳脚:“你说说最近的熊孩子为了追星怎么就那么不理智呢!哎呀卧槽人呢!”
三人通过连接门到达消息发出时的地方,顶楼已经没人了,信号发出的地方只放着放着一台手机,“小甜心”是生是死完全是个未知数。
林匪石跑到顶楼边缘往下看,楼下的马路上没有人群聚集,说明“小甜心”没有跳下去。
白赫一说:“我去找潮姬。”潮姬能找的位置也有限,只能是接近水的地方,但总比什么都不能做来得好。
裘凌风说:“这孩子说不定就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见多了。但是还是怕她出事,要不先报警吧,让警方通知她的家长,看看能不能找到人。”
林匪石被气得脑仁疼。
裘凌风已经报了警,将网上反映的如实报告给了警察。
白赫一联系潮姬归来的时候,林匪石和裘凌风已经回到了玄馆。
这事情是林匪石因为吐槽薛畅的演技而起,虽然他也是受害者一方,但是,如果真的让一个孩子因此轻身,会让他自责。
潮姬通过水生生物也没找到人,“小甜心”在发布视频之后并没有去靠近水面的地方,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网络上,让林匪石现身,向“小甜心”陪个不是的呼声越来越多。有些人好言相劝,让他先行示软哄哄孩子,救了孩子的性命再说;也有人已经化身键盘侠,叱骂林匪石见死不救,站在道德制高点不觉得腰疼。
“也许小甜心就等着林的一句道歉,只要林道歉了,可能就没事了。”
“示软吧,给人家孩子陪个不是,人命要紧。”
“哎,我为我家爱豆砸了那么多钱,爱豆就是我的青春,结果爱豆没发话,底下粉头二话不说开除我的粉籍,是我我也难过。”
“对她的骂声已经够多了,人家毕竟只是个孩子,林匪石你也是成年人了,就别跟孩子怄气了。”
“听说过几天就是孩子十四周岁生日了,我在她微博上看到过。”
裘凌风再次通过关系联络了警方。警方内部告知,目前为止还没找到人。“小甜心”家里的人都急疯了,手机留在顶楼,根本联系不上孩子,孩子平日里会去的地方,他们都已经找过了。
林匪石咬了咬后槽牙。
裘凌风说:“这事也不是你的错,我看这孩子就是叛逆期到了,平时缺乏家庭关爱,这会儿趁机闹事矫情呢。你要是认错了,到时候还会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薛畅的粉丝会认为薛畅根本没必要道歉。”
白赫一搭林匪石的肩膀,用身遭的凉意让他冷静。同时,他看了裘凌风一眼,示意让林匪石自己做出选择,别逼迫他。
裘凌风撇撇嘴,把白赫一拉倒角落,道:“知道你不爱争,一切讲求顺其自然,但是现在摊上事的是匪石。”他瞥向拿着手机,不知道该不该示软的林匪石,都替人觉得委屈,“明明匪石才是受害者,而那熊孩子才是施暴者,这会儿熊孩子寻死觅活,反而让受害者道歉。”
“匪石不会白白受气。”白赫一说。
“那你的意思是……”
“可以釜底抽薪。”
林匪石终于选择示软,在那段视频下留言:“生命只有一次,我希望你好好珍惜自己的命。我向薛畅先生道歉,不该在背地里吐槽他的演技,他是个很努力的人。你的粉籍,我会想办法为你恢复,抱歉。现在你可以出来了,大家都在关心你。”
“道歉了道歉了,小甜心,林道歉了,粉籍他会帮你恢复的!”
“@石不转,以后请管好你的嘴,要不是你吐槽人家演技差,粉丝会这样激进吗?你是海龙王吗,管得可真宽。”
“那哥哥之前的道歉又算什么。人都有成长过程,演技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啊。”
“大型脑残粉作妖现场,您使劲舞,动静越大,你蒸煮凉得越快。”
“为什么受害者要向施暴方道歉啊,刷新我的三观。”
“年轻,未成年,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哦。未满十四周岁相关业务请开拓一下下哦,商机无处不在啊。”
林匪石发完这条消息之后,叹了一口气。该做的事情他已经做了,这一遭,可真的让他心力交瘁。
发评论之后又过了六个小时,裘凌风再次向警方确认小甜心的消息,但是人还是没有找到。
他这个特别喜欢孩子的人都暴跳如雷了。不是每个孩子都是小天使!
视频下,就算对林匪石和小甜心的骂声不断,林匪石也不断地刷新着“小甜心”主页,和该条微博下的评论。
有一种往伤口撒盐的既视感。
手机页面往下一拉。小甜心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手机落在发视频的地方了,这时候才记起来。现在借朋友的手机登了账号,怎么事情闹得那么大了?我在朋友家写作业呢,怎么可能自杀。放心吧,我没事。谢谢大家的关心,也抱歉给大家添了麻烦。我已经联系我父母报了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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