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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一个土匪自那壮硕汉子身后奋力出刀,惊澜当即一个蹿步上前挡在了男子身后,两手跟着舞动。
瞬间便在土匪瞪圆的双眼前啪地把土匪手腕抓得通红,他被剧痛吞噬当即手上一软,钢刀便当啷掉在了地上。
随即惊澜毫不留情一脚踹在这土匪胸前,土匪便闷哼一声滚出数米远。
但壮硕汉子冰不出声,惊澜扭头看他不动的身影心里诧异。正准备开口问,这壮硕汉子便转身来也豪爽大笑道:“那好。兄弟,你负责右边我负责左边如何?”
“好!”
惊澜爽快答应。
两人在土匪包围中谈笑风生。有几个土匪拼死朝惊澜冲来,惊澜看见他们狰狞嘴脸,不禁心中厌恶。便一俯身捡起了刚刚那土匪掉落的钢刀,她并不起身反而直接往前一冲。
这一冲不得了,直接冲到了那几个土匪怀中,他们心里又惊又喜,正所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当即大喝着砍下钢刀。
可惊澜心中早有准备,当即两手紧抓钢刀刀柄便往上一抬,当即听见铿锵脆响和一众土匪的惊呼声。
钢刀往上一冲,竟然把土匪们压下的钢刀直接冲得往天上飞去。
惊澜也随之站了起来,随即轻蔑地朝这些土匪看了一眼,当即挥动钢刀,直接抹过了他们脖子,就看见殷红的鲜血飞溅在月色之下。
很快,两人便处理完了在场的土匪。惊澜回身看去,就看见那壮硕汉子在地上这些土匪的身上摸索着什么,看他脸色似乎颇为着急。
惊澜心里疑惑,开口道:“兄弟。你在找些什么?”
这话一出,顿时惊得那壮硕男子噌地站身起来,眼神不住地往这边看来,紧接着才释然一笑,说道:“兄弟,我只是想确认下他们有没有死罢了。”
惊澜眉头轻皱,刚刚那若有若无的杀意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眼前这男子散发出来的,他为何想要杀了我?
这时候这壮硕男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异样,忙开口道:“兄弟别误会。我一贯是独来独往,偶尔有人在旁有些不习惯罢了。”
惊澜有了解释,也不再追究。今晚好生快意,正想开口去问这男子名号,可就听见他匆匆忙忙说道:“兄弟,我今日还有急事在身,日后有缘再见!”
男子说罢,便匆匆往森林外冲去了。既然他有急事在身,惊澜也不追赶。而现在夜色渐浓,可偏偏不想回落舞宗里去。
给司皇带句话说去了镇子上吧。
她沉吟片刻,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只见惊澜手指舞动,便将这纸折成了个纸鹤模样,又说了几句交待的话。
惊澜左手捧着纸鹤,右手捏成剑指虚画几笔,随即左手奋力往空中一扬,这纸鹤竟呼哧地扑着纸翅膀往落舞宗飞去了。
这纸鹤会将刚才惊澜所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带回去,这么一来今晚就不必回落舞宗去了。
惊澜便继续往镇上赶去。
夜色下,这个占地巨大的镇子表现出和白天完全不同的状态。许多人躲藏在黑暗的角落窃窃私语,惊澜走过也会投来猜忌的眼神。
这地方真不太平。
惊澜心里闷道。现在深夜,而逛了许久也有些累了,她便找了间客栈暂且住下。
到了第二天,惊澜从盘坐中醒来。
听见窗外大街上人声嘈杂,惊澜心中来了兴致,于是洗漱过后便往街上去了。
大街上人头涌动,而多数是佩剑背刀的男子。
惊澜早上起来还未吃东西,便找了个茶馆坐下吃喝。刚坐下,一抬头就看见昨晚那个壮硕汉子就在眼前那桌。
壮硕男子的对面坐了个女人,这女人穿得风姿绰约。她左手搭在小腹上,右手拿着长烟杆正悠悠地冒着烟,两脚翘起,似乎很是不耐烦。
而壮硕男子则弓着背正小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多久,那女子突然皱眉撇嘴,用烟斗在桌上猛地敲了敲,说道:“够了。三天是最后期限。”
女子丝毫没管那壮硕男子说话,便摇摆着腰肢径直走了。
惊澜看着女人这模样,心里不屑,可扭头往那壮硕男子看去,他却正赔笑目送女人出门。
这下壮硕男子一眼也看到了这边,顿时脸色剧变,一转身回去好似没看见一般。
惊澜心里诧异,便吩咐小二拿过来一坛酒,拎着往这壮硕男子去了。
当啷。酒坛子砸在桌上,惊澜看着这男子转身在他对面走下,不满道:“兄弟。昨晚才见,现在就不认识了?”
并非是惊澜纠缠,而是对这男子的态度不满。
现在白天看去,这壮硕男子一身肌肉撑起了宽大的衣服,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一道长长斜着贯穿的伤疤,看起来是个身经百战的战士。
这时候男子苦闷地叹了口气,又勉强带笑抬头看来,说道:“小姐,我有急事先走了。”
惊澜见他似乎躲着自己,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心里不快,也不阻拦,便吆喝小二道:“小二!给我来两斤熟牛肉,再来两坛酒。”
那小二应声道:“好嘞。客官您请好了。”
惊澜摇头回来,可不经意间却看见那壮硕汉子并未走,反而站住了当地。
她心里疑惑,当即皱眉说道:“兄弟。若是有缘就坐下来喝酒,今日不巧便速速去做你的事情,停在这里算什么意思?”
这壮硕男子转身来看,先是往惊澜身上粗略看了一遍,随后展颜大笑,哈哈道:“兄弟所言极是。今日有缘,有缘!”
惊澜搞不懂这人在想些什么,但既然愿意坐下来喝酒的,那便是兄弟,说道:“来来来。坐下喝酒。”
很快,小二就将二斤熟牛肉和另外两坛酒端了上来。
这男子和惊澜碰碗谈笑。
“敢问兄弟你名号。”
惊澜仰头喝下一碗,喉咙咕噜咕噜就下去了,随即哈地长叹一口气将碗啪地砸回桌上,扭头看着面前汉子说道。
这男子面露难色,沉吟一阵才开口道:“你叫我汤炎。”
惊澜心里诧异,一般生人上来报名号是江湖花名,想不到他上来就说了本名,这下更加了一分亲切。
她也不故作姿态了,豪爽笑道:“我叫赫连惊澜,你叫我惊澜便好。”
这男子此时看来,好一阵才开口道:“姑娘你是出来历练的吧?”
惊澜本就无意隐瞒,爽快答道:“不错。兄弟好眼力。”
可不料汤炎叹了口气,将面前一碗酒仰头干掉,快快叹了口气,说道:“江湖凶险,姑娘你可千万小心,不定什么时候就碰上危险了。”
惊澜见他话里有话,一边拿过酒坛给他满上,便问道:“看汤兄弟你似乎碰上什么麻烦了。”
汤炎又定定看来,看得惊澜眉头轻皱,就听他开口道:“公子说的不错。有个组织的人在追杀我。”
谈到这个话题,气氛也变得沉重起来。惊澜慢慢坐回椅子上,要是一般人碰见这种事情必定是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可惊澜手一按桌子,便问道:“汤兄弟不妨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就冲汤炎昨晚孤身一人追上青玉帮十几个土匪这份豪气,惊澜心里对他就好感不少。难道他遇上的麻烦和刚刚那女人有关系么?
汤炎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随即想探头来又忍住坐回了凳子上,漫不经心吃着花生米说道:“不瞒公子。家中老母别的不欢喜,单单爱牌九。欠下这镇上墨色堂不少银子,现在利滚利更加不少...”
原来是银子的事情,怪不得他有一身功夫还说的这么吞吞吐吐。惊澜当家哈哈大笑,说道:“汤兄别急。既然我们碰见了就是缘分,你的事情我帮了。”
随后惊澜说起自己可以炼制丹药送去拍卖行,不定能还清他的债务,就算一时还不清也肯定减轻不少压力。
汤炎听得两眼通红,清泪竟禁不住往下落。只见他唰地起身,便一弯腰单膝跪倒在地上,拱手高过头顶,说道:“公子大恩大德。我汤炎无以为报。唯有为公子做牛做马,死后结草衔环。”
诺大个男人为银子下跪落泪,让惊澜看得动容,忙起身走去扶起,说道:“汤兄客气。来来来,喝酒!”
于是两人又碰碗豪爽笑着喝将起来,解决了汤炎的心头上剑,他比之前畅快不知多少,两人一碗接一碗,三大坛子很快见底,而两人不过脸色微红而已,果然是相逢恨晚啊。
惊澜左手放在一片狼藉的桌上,右手拿着酒碗在半空晃悠,头倚着左手喃喃道:“汤兄,来喝!”
汤炎红脸眼睛只见缝,当即大声应道:“好!公子来喝。”随即两手啪地拿起了旁边酒坛,一举手便咕噜噜往嘴里灌。
顿时酒花四溅,湿润了他的衣襟和胸怀,可突然啪地一身闷响,汤炎竟往后翻倒跌在了地上。
惊澜忙起身去看,就见他还抱着酒壶哈哈大笑,顿时右手撑住桌子左手撩起面前发丝哈哈笑起。
两人这是喝得正好,好似幽幽路转中看见村里炊烟,好似渴倒在炎炎黄沙中摸到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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