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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是小姐啊……”爱丽有些抗拒，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似是想要从赵哥胯上下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又……又……又不干净。”
“这有什么？现在能有几个干净的姑娘？”赵哥倒是显得很豪爽，“难不成你让我去小学里找啊？”
“找老婆嘛，当然要找个能生儿子的。”赵哥说着又在我们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们的屁股都够大，感觉能生儿子。”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没少被客人吃过豆腐，可他们做多也就把手从我的胸上或是屁股上划过，不会做太多的停留，所以像赵哥这样又揉又捏的我有些受不了，挣扎着想要逃离。
和我不同，爱丽似是有些被赵哥说动，她凑到赵哥的面前，一本正经的问着：“赵哥你不是喝多了，是说真的吧？”
“你都问过几遍了，”赵哥显得有些不耐烦，却还是挑起了爱丽的下巴，“怎么，你想来试试么？”
“若果是真的话。”爱丽说的认真，一点都像开玩笑的样子，却吓坏了站在一边的我。
在这样的风雨场所里，客人无论说什么、承诺什么都不过是花前月下的昙花一现，做不得真的，爱丽比我做小姐的时间长多了，难道听过的还少么？怎么这样劣质的谎言就把她给打动了呢！
“你能给我生个大胖儿子？”赵哥挑了挑眉眉毛也彻底从我身上离开，他的双手不停的在爱丽的身上摸索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赵哥，要是不嫌弃我打过胎，我就能生，毕竟我曾经怀过不是么？”
“有意思。”赵哥扭头看向了我，“那么你呢，要不要一起来试一试。”
“老婆只能娶一个人吧？”爱丽搬过了赵哥的脑袋，迫使他看向自己，“等我肚子里有了东西，你再去找别人也不迟啊。”
“那就现在试试好了，”赵哥笑着重新吧爱丽揽到了自己的怀中，“那个音音，你会唱歌么？去点几首歌唱唱，给我助助兴。”
完全没有给我任何的机会，爱丽也示意我去拿话筒。
只是在听完这些对话双腿已经发软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知道爱丽和赵哥准备做什么之后，我更是恨不能立马逃离这个房间，可是他们不许。
这半个小时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我僵硬的站在电视前，背对着爱丽和赵哥，眼睛只敢盯着电视的字幕。我跟着字幕在唱歌，我却完全不知道自己唱了些什么。
那刺耳的交合声不停的传到我的耳内，随之而来的还有爱丽那近乎叫喊的呻吟……
我不敢转身，也不敢离去，也试着想要用唱歌的声音盖过身后的叫喊，可是根本不行，似是想要和我抗衡一样，我唱的越大声，爱丽叫喊的声音也就越大。
我知道这不是爱丽做的，一定是赵哥在控制着。
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只知道赵哥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停下。
“行了，别唱了，唱了这么久你不累么？”
我惊恐的看着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全身都在战栗，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以为这样恐怖的地狱要轮到我了……
“这地方以后就是我罩着的了，有谁欺负你们就报上我赵哥的名字。”走到我身边的赵哥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脸满足的模样，拉开了包厢的门，回眸冲着我们笑了笑，“我明天在来找你们玩啊。”
就算赵哥走了，我也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确定他不会再回来的时候转过了身，看着还趴伏在沙发上没有一丝力气的爱丽哭出了声：“爱丽姐……”
爱丽姐全身裸露着，只有那些丢在她身上的红色钞票遮住了部分，因为她趴在沙发上，借着包厢里暖红色的灯光，我隐约能看见在她的背后有不少青紫的痕迹。
“哭什么？”爱丽姐的声音有些虚弱，却还是平日那种冷冰冰的脸孔，“这是我自愿的。”
我哭着摇头，不愿相信：“爱丽姐……”
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这样的糟蹋自己？！更何况是受到过高等教育的爱丽，一切……一切都只是迫于生存罢了……
“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爬着跪着我也要走完，”爱丽伸手抹掉了我脸上的泪痕，说着说着的却连她自己都哭了，“你怎么能哭呢，哭了不是让被人看笑话么……”
我不知道爱丽姐现在心里的想法是怎样的，我只知道这半宿我们都抱在一起哭着，哭到自己似是流不出眼泪了，爱丽站了起来，重新穿上被脱去的衣服，一点一点整理着赵哥丢下来的钱。
她从中抽了三百递到了我的面前：“拿着。”
我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属于爱丽的。”
这些是爱丽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应该全部都属于爱丽才对，我没有资格抽成。
“要是在屋子里的不是你，我大概不敢这么做。”爱丽不容分说的把钱塞到了我的手里，“要是在屋子里的是波波，我宁愿去到外面，也不愿在她的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
爱丽和波波之间的怨恨似乎比我还要深一些，我不知道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在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也不得不拿着这笔钱：“那，谢谢爱丽姐。”
“谢什么。”爱丽把自己披散的头发重新绑了起来，“你刚刚不说说过‘酒吧的小姐并非是低贱的存在，主要看我们自己把自己定位子在什么样的位置’，我只是把自己的放到了正确的位置而已。”
爱丽这样的说法让我觉得有些难受，虽然知道爱丽姐并非是要针对我，却总觉得刚刚自己的这番言论伤到了她。也多少明白刚刚波波为什么会那样愤怒。
在这里的大家都是走投无路，实在没有办法才选择做小姐的，所以在选择这个行业的时候她们已经丢弃了自己的尊严了，而我这个新来的人却在和她们强调着要有尊严、要有底线，就算是小姐也不能看低自己，这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讽刺？
就在我扶着爱丽姐去到我住的地方洗澡，出来想去化妆间拿回爱丽自己衣物的时候，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拦住了我。
“你是林幼音吧？”少年打量着我，因为不确定，他的目光明显在躲闪。
“嗯，我是。”因为好久没有听到别人叫我真名了，一瞬间我也有些晃神。
“幼音姐姐你好，我是严子恪的朋友。”少年给我鞠了个躬，目光不住在四周晃悠着，注意着在我们附近的人。
“你是……是……恪哥哥的朋友？”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有些不能淡定，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惊讶的看着他。
“是的，我是严子恪的朋友，”少年点了点头，“严子恪让我来给你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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