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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接电话啊!”
拨出电话,半天没有人接听。
当拨出去第五个电话时,接通了。对面传来略带惊喜的声音,“宛宛是你吗?”
我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景封,你,你回京华了吗?”
“还没有。”狄景封略略一迟疑,“宛宛你怎么了,哭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妈妈,“景封,我现在有些难受,麻烦你找个人开车到我家....萧夜尘家别墅这来...一下吗?”
“宛宛是不是萧夜尘欺负你了?”狄景封在电话里质问。
我没有回答,一来是我不想说,二来着实是有些不舒服。
“宛宛,你脸色好白,你别吓妈妈。”妈妈心疼的抱着我,冲着电话里迫不及待的说,“麻烦你快点,快点。”
“等一下,我这就安排人。”狄景封急急的说了句,就挂断了电话,我拍了拍妈妈的手,“妈别担心,我没事的,就是动了下胎气,别担心。”
妈妈心疼的瞅着我,眼泪在眼眶打转,“还说没事,你从小就比一般孩子坚强,是妈妈对不住你。”
“妈。你很好,我有你这样的好妈妈,我不觉得辛苦,真的,妈你快别哭了,我看着难受。”我安慰着妈妈,勉励的挤出几丝笑意。
只是看着妈妈更加自责的样子,我就知道,我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半小时后,一辆车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从车里下来一个人,二三十岁,他说他叫凌风,是狄景封让他过来接我们的。而他的人确实跟他的名字一样给人一种很干练,很利落,只是他频率高的撩拨耳边碎发的动作让他整个人注入了一种喜感,跟他浑身的严谨有些格格不入。
客套了两句,我由着妈妈扶进车子里,凌风问了句坐好了没有,就启动了车子。
凌风开着车子刚到好方向,另一辆车就亮着大灯驶入视线,我认得这车,而车里的人也看到了我,急急叫了句,“嫂子你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
嫂子?已经不是了,我刚要回一句,两辆车车身就错了过去,我只听到尹航郁闷的嘟囔,“这都怎么了,一个大发雷霆的让我过来,骑个摩托不是更快吗,还非让我开车过来,一个半夜离家出走,这是有情况啊,喂,嫂子,我送你吧?”
我咬了咬唇,是他不放心我吗?不,一定是担心我会逃出他的手掌心吧。我收回思绪,抬头看着开车的凌风,“麻烦开快点。”
凌风答应了一声,就提高了速度,很快将尹航甩出的我的视线。
一阵风刮进摇下的车窗,脸颊刺骨的冰寒,我伸手擦了一下,指尖都是湿的,竟又哭了呢。
我咬咬牙,心里暗暗的想为渣男伤心一首歌的时间就够了,乔宛宛你要坚强,你还有妈妈跟宝宝需要你的保护,你铸锭是一个女汉子的命运,不要妄想做一个娇弱被呵护的玫瑰。
当第二天,太阳招抚过我的头顶时,我已经醒了,眼睛因为红肿,被阳光照着有些刺疼,又看看趴在病床前睡着的妈妈,妈妈那一样红肿的眼睛,即便睡着了,眉头也皱着的。
我真是不孝,还累妈妈为我如此担心,即使睡着了,也不曾安眠。
我小心翼翼的拽过床边的包包,简单的补了补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憔悴。补完妆之后,妈妈就醒了,见我看着她,急急的抓着我的手,“好难受吗?”
我摇摇头。
“饿不饿,想吃什么,妈妈去给你买。”
我一点都不饿,只是看着妈妈殷切的眼神,还有眼底那丝紧张,妈妈只怕是真的被吓到了。
昨晚到了医院,医生说我的情况很是危险,要是再迟些时候,孩子只怕就保不住了,就是这样,医生还交代我这几日都只能躺在床上,两个字,“静养。”
我笑了笑,“妈,我想吃你亲手做的红烧鞋子,黄焖鸡,炸鸡腿,蒜蓉白菜,嗯,还有绿豆沙...”我吐了吐舌头,“就这些吧,多了浪费,嘿嘿。”
“噗嗤。”妈妈笑出声来,“好好,小馋猫,妈妈给你做,不过这现在也来不及,不然妈妈去给你买点清单的粥你先垫垫肚子,妈妈再回家给你做。”
妈妈说道回家时,有些落寞,是啊现在我们那里还有家,以前租的房子早就还给房东了,目前我跟妈妈已经没有地方去了,我连忙冲妈妈吐吐舌头,“都听妈妈的,这里是一张银行卡,密码是妈妈的生日,妈妈这几日我们就先不做饭了,等我出院了,再说。”
妈妈点了点头,拿起银行卡,“哎,都是妈妈没用,拖累了你。”
“妈!”我虎着脸,“您再这么说,我可就生气了。”
妈妈被我弄得又是一笑,揉了揉我的头顶,“好,妈妈以后都不这么说,快别生气了,对孩子不好,妈妈去给你买粥。”
看着妈妈起身,我忙补了句,“妈,你吃点再回来。”
妈妈吸了吸鼻头,快步跑出病房,我有些心疼。可我目前除了让自己身体快好起来,也没有别的可做了。
“扣扣...”
我忙收拾了一下情绪,“进来。”
门被推开,一脸风尘仆仆的狄景封走了进来,见我,“宛宛,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出了什么事情吗,是不是萧夜尘他......”
“我跟他感情尽了。”我深吸一口气,直直的看向狄景封,“景封是朋友,以后别跟我提他。”
狄景封虽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头,为了不至于气愤过于尴尬,我忙转开话题,“听凌风说你出差了,怎么这么就回来了,事情办好了?”
“什么事情也没有你重要。”狄景封说完,又觉得不妥,补了句,“再说了,这明天就是除夕,我可不想在异国他乡过年。”
“是啊,明天就是除夕,除夕一家团圆的时刻。”我竟然忘了。
狄景封办了一个凳子坐下,“宛宛,我已经记不得有多少个除夕是自己一个人过的了,今年,你跟乔伯母能陪我一起过吗?就当全我一个心愿。”
我看着狄景封一脸的真诚,心里颇为感动,他是知道我没有地方可去,再给我找台阶,我也就不去拒绝了,反正我现在确确实实没有地方可去,总不能大过年的还让妈妈跟我一起四处奔波的找房子,再者说了,这个时候找房子,傻子都知道涨价。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让萧夜尘找到我,不想他知道我过的有多狼狈。
萧夜尘,此刻在干什么,会傻傻的坐在办公室等着我去要分手费跟卖孩子费用吗,只怕他是等不到了,我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而更加忧虑,他若是发觉不对劲,来抓我跟妈妈怎么办?
我一个小小的警察,根本不是萧夜尘的对手。
我看着狄景封,“景封,我想求你一件事,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你难做,你若是不答应,我也不怪你。”
狄景封被我说的严肃起来,“什么事情?”
“想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离开萧家的原因,我想求你保护我的妈妈。”我看着狄景封几眼,偏过头去,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在狄景封,萧夜尘这样的人面前,我就算有秘密他们只要想知道都能知道。
狄景封愣了一下,忽的抓住我的手,当我的视线回视向他时,他眸子很亮,“宛宛,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虽说萧夜尘有几把刷子,我也不是吃素的。放心吧,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跟乔伯母一下。”
我冲狄景封道了谢,暂时是不用担心安危问题了。
半响,我跟狄景封谁都没有再说话,我顺着狄景封的视线,看见他正盯着我手上的阴阳定看,我不自觉的伸手捏了捏阴阳定,试图取了一下,还是取不下来,“景封,你能帮我将这个东西取掉吗?”既然要跟他断绝关系,我希望是彻底。
狄景封点点头,后又摇摇头。
“除了让萧夜尘自动解除,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对不对?”
狄景封犹豫着,拿出一根香烟刚要点燃,大概想起来这里是医院,我不喜欢他抽烟,忙又将打火机塞进口袋,看着我,“除非剁掉手指。”说着,狄景封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情绪,太快,以至于我根本没有看清楚。
这个答案让我很是震惊,不过想想可不就是个解决的办法,若真是断一根手指的代价,还是不要了,留着就留着吧。我忙岔开话题,“上次在汤谷,你说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处理好了吗?”
狄景封有些惭愧的摇摇头,“没有。”
随后解释,我才知道,上次狄景封走的急,是有人举报他的公司里闹鬼,还无缘无故死了四个当时正在建筑外清洗玻璃的工人,随说后面警察认定为意外,可是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蹊跷。
据目击者看到的,当时正直周末,大楼里只有少部分人办公。大楼外因为沙尘暴天气,让大楼的玻璃窗上面很脏,就请了维护人员趁着大楼人少,对大楼外墙进行清洗,因为公司81层,施工方为了安全特地采用了最好的吊丝,但就是这样,几乎是同时正在施工的四名工人的吊丝同时断裂。
八十多层摔下来,结果可想而知。
很多目击者都说,当时看见了黑影,青面獠牙,很是吓人。
大楼一时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大楼被诅咒的谣言顿时四起,称是谁在哪里上班都将死于非命。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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