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凤九歌想的一样,在那之后,每天都有人连续不断的人来找她切磋,就算被打败,依然会锲而不舍,看起来不是为了赢,只是单纯的给凤九歌找事情。
凤九歌跟子缨几人聚在一起,石破天说道,“这些人还有完没完了?”
青牙有些无奈,“一看就是故意的。”
凤九歌嗯了一声,“我以为他们的手段会更高明一些,没想到这么幼稚,以为让我没有时间修炼,就追不上他们了吗?”
这手段虽然算不上高明,但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是好用的,不管你天赋多高,当你忙于其他的事情没有时间修炼的时候,再高的天赋也没用。
偏偏内门的有一条硬性规定,不管是挑战还是切磋,都不允许拒绝。
目前玄字阶的这些人也就是钻了空子。
不过凤九歌也不是这么好脾气人,先前已经容忍许久,所以今天来上门切磋的人,凤九歌可就没客气了。
而且这人还是和熟面孔,短短三天来了八次。
凤九歌再一次打败他之后,不客气的说道,“江亭师兄,你这几天修为毫无进步,还三番两次来找我切磋,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赢,难不成多跟我切磋几次,我的修为能退到跟你同一水平线上?”
江亭被凤九歌直白的话语,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师兄不如说说,是谁让你屡次三番的来骚扰我?”凤九歌问道。
江亭嘴硬,“就切磋而已,哪里有人指使。”
凤九歌抬眸,目光有些凌厉,反问道,“是吗?师兄你不说实话,可就让我很难做啊。”
“师妹这话是什么意思?”江亭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凤九歌放下手中的茶盏站了起来,动了动手指说道,“这几日都是师兄前来找我切磋,现在我们就把这角色换一换,还请江亭师兄不吝赐教。”
大概是之前跟凤九歌交手,凤九歌都留有余地,给了江亭一种错觉,凤九歌并不会下狠手。
不过凤九歌向来都很会让人出其不意。
凤九歌已经给过机会了,但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凤九歌也不必跟他客气。
大概是江亭背后的人,发现凤九歌真打算下死手,为了不让江亭丢了性命,很快就有一大群人来到了凤九歌的地方。
很明显能看见,这一群人是以站在最前面那人为首。
果然……
江亭大声道,“稽鹤师兄!”
然后凤九歌就看见人群最前面的那个人,脸色变了变,明显相当不悦。
稽鹤义正言辞的对凤九歌说道,大家都是同门,不过是切磋而已,师妹一心要置人于死地,是否太过分些?”
凤九歌波澜不惊的回道,“谁叫他总是来烦我,我只是好心帮他认清楚自己的实力,更何况内门规矩,不管是切磋还是挑战生死不论,稽鹤师兄该不会以为九歌初入师门,不清楚这种事吧。”
论口齿伶俐,凤九歌从来就没输过,不管什么时候。
稽鹤一时语塞,最后阴阳怪气的说道,“小师妹还真是能言善辩。”
凤九歌打蛇随棍上,“谢师兄夸奖。”
稽鹤这人本就心胸狭隘,被凤九歌气得不轻。
偏偏江亭还以为靠山来了,故意说道,“她实在是太猖狂了,稽鹤师兄你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稽鹤本来只是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插手这件事情,但江亭三番两次变态,这就让稽鹤没有办法跟江亭撇清关系。
稽鹤虽然对此不满,但他肯定也不能扔下江亭不管,毕竟他身后还有这么多的追随者。
他要是直接划清界限,肯定会让其他人心寒,稽鹤骑虎难下,只能顺着江亭的话说道,“江师弟放心,师兄定会给你讨个公道。”
石破天见这情况,没忍住站出来说道,“怎么打了一个又来一个,都这么不要脸?!”
这话可是说得毫不留情,不仅稽鹤脸色不好看,稽鹤身后的人脸色也不大好看。
凤九歌忍笑,问道,“稽鹤也要跟我切磋?”
“还请师妹让我见识见识,究竟有多少能耐。”稽鹤这话就是应下了。
稽核虽然没有排名前三,但也是第八的能人。
知道稽鹤要跟凤九歌切磋这事,大多数人都跑出来观战了。
只不过这些人精得很,不敢得罪稽鹤,也怕的预感凤九歌这个不知深浅的小师妹,所以观战的时候就是观战,十分公正,谁都不偏。
只有子缨,“这一次我还是赌小师妹赢。”
“谁要跟你赌,我也觉得他会赢。”几人意见一致,赌局不成立。
子缨有些遗憾。
交手之后,稽鹤发现凤九歌真的不一般,一时间心里就多了些别的心思,与其等到日后,凤九歌真的成长起来了,再找自己的麻烦,还不如,现在就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凤九歌也发现稽鹤的战斗风格,突然就变得凌厉,气势逼人。
不过凤九歌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一个再生气,成年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威胁。
凤九歌现在已经很少会跟这种人生气,但如果这人不知好歹,想要取她性命的时候,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稽鹤已经好几次出手都想致凤九歌于死地,凤九歌虽然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心中已经暗暗给稽鹤记上了几笔。
真正让凤九歌生气的是,稽核竟然使用阴毒的手段,试图用毒。
这可就让凤九歌有些生气了,太岁头上动土,用毒这不是凤九歌的看家本事嘛。
哪里容得下没人在她面前嚣张。
稽鹤自以为得手,但打了几个来回,却发现额凤九歌跟个没事人一样,心中涌出一丝疑惑。
凤九歌在兵戈交错的瞬间,对稽鹤说道,“还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何会安然无恙?”
稽鹤脸上露出一丝惊愕。
凤九歌说道,“因为有事的是你啊。”
话音刚落,稽鹤便被凤九歌一脚踢飞在地。
而且再也没有起来。
最开始围观的人,还只以为稽鹤受了重伤,但时间一长就发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