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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殇若殿外的守卫之瞧见一女子身份不明,就欲闯进殿来。
于是这两人便将人拦了下来。
“殿内大人们正在议事,姑娘你还是待会儿再来。”
虽然殿外动静不大,但赫亦殇还是听见了,一时间便分了心神,出声道:“让她进来。”
这一分神不要紧了,凤九歌可不会客气,赫亦殇刚说完,凤九歌便一脚踢在了赫亦殇的后心上。
霎时,赫亦殇唇角便溢出了血迹。
而听见赫亦殇的话后,殿外的守卫自然是收起兵刃对狐若道:“姑娘请。”
若非是感受到了殿内凤九歌气息,狐若才不会踏进这殇若殿半步。
狐若点了下头,带着九尾天狐一族与生俱来的矜贵,提起裙摆进了殇若殿。
在殿外的两名守卫有些疑惑的对视了一眼。
一人开口道:“你觉不觉得刚才那姑娘好像有几分眼熟?”
另一人一脸茫然的道:“有吗?我没见过啊。”
“哎……算了,你是新来了,不知道也是正常。”
听这人这么说,另一个新来的自然是相当好奇,只不过这人说了这么一句之后,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新来的守卫就算心中好奇,那也只能自己好奇着。
见狐若进来,凤九歌打量了一眼,发现修为上去了,心情好像也不错,也不曾受伤,心下满意了。
这才对嘛。
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九尾天狐的那些祖先恐怕都要气得从天狐墓里爬出来了。
狐若进去之后自然是瞧见了赫亦殇唇角带血,看来没在凤九歌手下讨到好。
狐若移开眼,心道这关我什么事,便径直走到了凤九歌身旁道:“我们回去吧。”
“嗯。”凤九歌冷着脸嗯了一声。
全程直接无视了赫亦殇。
玄湮道:“告辞。”
有玄湮在这,赫亦殇自然是不好发作,只不过见狐若头也不回的跟在凤九歌身后。
就这般迫不及待的要离开吗?
赫亦殇有些艰难的开口道:“你——当真要走?”
“那不知道域主您想让我留在这里做什么呢?看你们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狐若停下步子却并没有回头,淡淡的开口道。
还不待赫亦殇说什么,凤九歌便冷冷的开口,带着些危险的气息,“夫妻恩爱,琴瑟和鸣?看来你们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精彩?”
刚才那一脚果然还是太轻了。
“我……”
狐若打断道:“你不用解释了,我都看见了。”
就在气氛再次陷入僵局的时候,听见殿外的守卫道:“见过夫人。”
一时间,气氛更加的僵硬了。
漪茳一脸笑容便走了进来,见殿内的气氛有些微妙,掩唇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夫君他性子有些急,还请几位多多担待。”说完还吩咐道:“上茶,新摘的月牙,诸位不妨试试。”
怎么看,这人都是一副女主人的作态。
可一直说着可以解释的赫亦殇,此刻却是保持了沉默。
狐若冷冷的笑了一声。
“茶就不必了,你家夫君不仅性子急躁,还有些不要脸,还请夫人你仔细看好了,不要随便放出去祸害别人。”狐若一拂袖对凤九歌道:“我们走吧。”
凤九歌在离开前对赫亦殇跟漪茳道:“从今往后,还请域主跟域主夫人不要踏入妖域,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你们能活着离开。”
凤九歌说这话当真是猖狂至极,在鬼域威胁鬼域之主。
离开前,玄湮倒是有些兴味地瞧了漪茳跟赫亦殇一眼,随后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有意思。
赫亦殇并没有阻拦凤九歌她们,主要是拦也拦不住。
倒是在凤九歌几人离开殇若殿到了三途川边的时候,又瞧见了灵魂摆渡的那叶扁舟。
而且扁舟之上的那人还是钟觉浅,狐若打趣道:“怎么,今日孟伯又被孟婆叫回去吃饭了?”
钟觉浅虽然眉目间带着凌厉,就算是一身书生打扮都压不下去那锋芒必露的气势,不过笑起来的时候却是带着些纯良,“我送你们出去。”
“嗯。”
其实在鬼域,除了赫亦殇跟漪茳两人外,狐若最为熟悉的便是钟觉浅了。
当初狐若能够成功的逃离鬼域,其间还多亏了钟觉浅的帮忙,所以狐若对钟觉浅的态度可比赫亦殇要好多了。
上了船之后,几人相顾无言,钟觉浅倒是打算说点儿什么,挽救一下自家好友在狐若心中的形象。
可惜钟觉浅刚一开口,狐若便道:“你不提他,我们就是好朋友。”
钟觉浅便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心中暗道,赫亦殇你就自求多福吧。
离开鬼域之后,凤九歌便开始秋后算账了,冷着脸道:“这些年,你别的没学会,不辞而别倒是学得挺好。”
狐若暗戳戳的吐了吐舌头,果然凤九歌不是这么简单就能糊弄过去的。
一不做二不休。
狐若抱着凤九歌的手臂就开始撒娇,“九歌~你不要生我的气嘛~我保证下次走之前一定先跟你说一声。”
凤九歌还没有什么表示,狐若就听见玄湮虚虚咳了一声。
狐若撇了撇嘴,竟然忘了,这里还有个大醋缸。
迫于淫威,狐若乖乖的松了手。
凤九歌对狐若道:“若还有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说这话的凤九歌也是相当无奈。
狐若一听凤九歌这么说就知道这事儿算是过去了,高兴的道:“那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不过你离那个赫亦殇远点儿。”
“放心吧,我一定离得远远的。”狐若乖巧的道。
凤九歌对狐若向来也是没辙,无奈的摇了摇头。
狐若这模样那也是她跟龙隐两人惯出来的。
狐若的事情暂且不说,不过那心炎灯已经不在鬼域,想必魂域的梦惊弦,也早已经不在魂域了。
凤九歌道:“魂域我们也不必去了,现在这几样东西还在原处的,恐怕就只有你手中的碎空刀了。”
玄湮道:“那寒月矢既然已经被盗,恐怕下一个就该是碎空刀了。”
说这话的玄湮有些惆怅。
倒不是担心碎空刀被盗,而是该如何不露痕迹的让他们将碎空刀给盗了呢?
这个问题就有些严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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