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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段立明稍稍歪过头去，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笑了。
段立明斜眼看向池阳，“学的不错，会玩情趣了。”
池阳没什么力气，这巴掌扇在脸上不痛不痒，反而多了点欲迎还拒的意味。
池阳看到段立明的笑容，浑身发冷，下意识朝门口爬去，却被段立明抓住脚踝拖回去，一巴掌掼在腰上。
池阳顿时浑身发软，全身的力气像被抽光，一动不动趴在地上。
段立明捋了把头发，看到池阳死白的脸色，犹豫几秒，又想到他刚才那一巴掌，狠下心把他上了。
池阳浑身一僵，整个人像被撕碎，疼得不住痉挛，“我要死了！”
段立明嫌烦，捂住他的嘴，池阳的呜咽堵在了喉咙里。
池阳双目失焦，眼前变成一片白色。
段立明卖力享受着，身下的人忽然没了动静，他低头一看，池阳晕过去了。
地上有一滩血，红得刺眼。
段立明脸色微变，马上把池阳抱到床上，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很快赶了过来，地上一片狼藉，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家庭医生以为段立明又干过了火，但池阳好像不太对劲，血根本止不住，染得床单上都是。
眼见情况不对，家庭医生不敢再拖了。
家庭医生神色凝重，“段少，还是把人送医院去吧。”
段立明手上的烟有点拿不稳，他说：“这么严重？”
家庭医生点头。
段立明灭了烟，把池阳抱起来，快步出了房间。
程左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愕然道：“怎么回事？”
话音没落，段立明从他身旁经过，下了楼。
程左顿了顿，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血迹，一路延伸到楼梯，红得触目惊心。
程左抬头看着池阳的房间，眸子略深。
家庭医生和段立明一起上了车，沉默片刻，他说：“段少。”
段立明侧头看他，挑眉询问。
家庭医生欲言又止，有点犹豫。
段立明皱了眉，“有话就说。”
家庭医生说：“到医院你最好让医生仔细检查一下，我觉得池阳的身体不太对劲。”
段立明眉头紧皱，“哪不对劲？”
家庭医生看着他，段立明忽然明白了。
这些血来的蹊跷。
池阳躺在段立明大腿上，像煮熟的虾缩成一团，有气无力地开口：“段立明，我疼。”
家庭医生该说的说完了，识趣的闭嘴，段立明低下头，问：“哪疼？”
池阳头发被汗浸湿，他抓着段立明的衣角，意识不清地说：“肚子.......疼。”
段立明把池阳抱起来，半搂在怀里，轻声道：“揉揉就不疼了。”
池阳似乎真的疼得厉害，眼泪直流，嘴里不停重复疼这个字。
段立明把手伸进池阳衣服里，替他揉肚子。
段立明揶揄：“只有这时候你才会听话。”
说着，段立明的手忽地一顿，他掀高池阳的衣服，静了半晌，他喃喃道：“怎么这么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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