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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微微一扯，沈陌城回身，御风上了天源洞，天源洞紧闭的石门缓缓打开，他稳稳落在洞前，走了进去，身影隐没在洞口。
天源洞内光线昏暗，却也能看清眼前的景象。
“师兄。
沈陌城上前，在付一笑对面的石块上坐下。
付一笑坐在石床上打坐，见到他来这才撒了姿势，随意的靠在石壁上，看着他。
“坐这吧。
拍了拍身边，示意沈陌城。
沈陌城这才站起身，走了过去，在付一笑身边坐下后，与他一样的靠在石壁上，看着眼前灰黑的一片。
两人都是一阵静默，没有说话。
空洞间有气流流动的声音，静了很久，付一笑这才开口。
“有心事?“
沈陌城没有马上回答，静了一会才低低的应了一声。
恩。”
“心情不好?
“嗯
“怎么了?
沈陌城又不说话了，黑暗中眼神闪嫁，唇角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说话。
付一笑侧头看了他一眼，昏暗的光线下，沈陌城一脸落寞，他又挪开了视线，看着对面灰暗的一片。
“是因为师父吗? "
付一笑的声音不大,甚至没多少情绪，却重重的雁在了沈陌城的心头，惊的他僵直的坐起身，看向了身边的人。
“师.....
“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付一笑唇角一扯，似乎笑了一笑，又似乎没有笑。
沈陌城怔怔的看着他，过了一会，复又靠在了石壁上。
“师兄看出来了?
刚才的震惊一点一点被消化，见付一笑没有过多的表现，他也就慢慢的释然了，只是不知道付一笑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傻师弟，你是隐藏的很好，可人的感情就算再怎么想要掩师，其实是很难的。
付一笑幽出的叹了一口气，心中为他的傻师弟叹息，对方可是师父若是换个人的话，他应该是会赞成甚至是鼓励他。
“原本我也不知道，可当我弄清了自己对禾的感情时，慢慢的我也就注意到了你对师父的依赖，跟我是不一样的。
沈陌城微微一怔，原来是这样的吗?
“自小你就特别粘师父，那时候你分明才认识师父不久，却很依赖他，而我已经在师父身边呆了几个年头了，也不像你那样。我是敬畏师父的，也想与他亲近，却不似你，几日不见师父便会心慌。”
“平*看师父的眼神，与你看别人时的眼神完全不同，那时的你双眸就像天上的星辰，很亮。”
黑暗中，沈陌城眼眸微睁!
.来...师父对他而言，一直都是不一样的存在吗?
“师兄我，我该怎么....
许久，沈陌城才低低的出声，声音里裹着迷茫和无措，像极了他小时候的模样。
付一笑有些心疼，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让沈陌城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安抚。
“师.....跟我们不同。师弟，你若坚持下去，必定是一条不归路。”
昏暗中，付一笑的眼中浮现一丝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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