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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必然少不了外挂。
尼克劳斯自认已经翻身成为故事的主角,却迟迟得不到外挂的帮助,内心深处一直很是焦灼。
然而今天过后,他终于看到了一线希望。
尼克劳斯刚从洗手池里洗完脸,抬头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能够看到眼瞳深处流转着一缕血色,猩红夺目的色彩闪灭了一瞬间。
看起来有些恐怖和诡异,不过姑且没什么大问题。
除了疼痛和暂时的视力模糊以外,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之处,不太像是染上了诅咒和疾病之类的东西。
尼克劳斯最初还以为是自己中邪了,很有些惶恐。
如今想来,十有八九是因为圣约朗基努斯之枪的祭拜仪式,令他的眼睛发生了异变。
那一抹猩红的侧影,至今让他心有余悸。
不过现在瞎想也没啥用,弗拉梅尔导师已经受他委托去图书馆调查了,但愿明天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尼克劳斯长舒了一口气,拎起柜子里的医药箱,转身推开了浴室的门。
校舍的卧室里,克里斯汀斜倚着床头,闭目养神。
她素白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了,一直就这么默默地捂着自己腰间的剑伤,试图用魔力来阻止血液的流逝。
可惜魔力只对于物理层面的创伤有效,局限性实在太大,无法治疗魔法所造成的伤害。哪怕用再多的魔力去填补,所起到的效果也只是微乎其微。
这是魔力的铁则之一。
当然了,极个别命理的本身效果便是治愈,被排除在铁则之外。
譬如今天早晨的时候,尼克劳斯额头上的淤青可以用魔力轻松治愈,因为他只是被打了一拳。
若是挨上一记魔法,就没那么简单了。
“打起点精神来。”
尼克劳斯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没好气地说:“做好准备,一会儿用酒精消毒的时候会很疼的。”
克里斯汀纤长蜷曲的睫毛微动,睁开了眼睛,无声地凝视着他。
“看什么看?愣着干嘛?”
尼克劳斯瞥了一眼她的细腰,叹气:“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
克里斯汀犹豫了一下,眼神困惑:“殿下,恕我直言。我觉得你现在貌似很生气,是我的错觉么?”
“是的,不是你的错觉,我就是在生气。”
尼克劳斯懒得废话了,随手从医药箱里抓起一柄小刀,半跪在她的身前:“把手拿开,我帮你把衣服划开,这样你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吧?”
“没有必要生气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那些人也不值得殿下您动怒。”克里斯汀见他正在气头上,似乎变得听话了很多,乖乖的移开了手。
尼克劳斯感觉有些好笑,以颇为娴熟的技巧划开她被血染红的白裙,眼瞳微微一缩。
克里斯汀伤得比想象得要还严重,估计在广场上的时候一直都在强撑着。
她小腹的衣服都被割破了,素白肌肤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伤口大概有一寸深,而且还在不停地冒血。
顺便再感叹一下,少女纤细的腰身曲线真得很迷人,每一根线条都完美流畅,白皙如雪的肌肤笼罩在灯光之下,仿佛泛起了一层迷人的嫣红。
“我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尼克劳斯从医药箱里取出酒精瓶和棉棒,随口说:“那些学生一看就是一群不懂事的白痴,不知道受谁指示来挑事儿的,我干嘛要跟他们置气?”
“我生气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幽幽地说:“你为什么不还手?”
克里斯汀咬了咬嘴唇,苍白的面容没什么表情波动。
“早晨就因为我看了你的身体,你就动手打我。”
尼克劳斯在棉棒上沾了点儿酒精,似笑非笑地抬起眼睛:“结果到了傍晚,这帮人既嘲讽你还伤了你,你就能忍着不还手?”
克里斯汀一愣,似乎被他的逻辑震惊了。
“开玩笑的。”
尼克劳斯微笑:“忍着点。”
那个瞬间里,克里斯汀发出一声轻吟,痛苦地蹙眉,一双裹在黑丝袜里的细腿下意识蜷曲起来。
尼克劳斯用手压住她裙下的大腿,用棉棒帮她的伤口消毒,神情很专注:“如果疼的话我不介意你喊出来,在我面前没必要逞强。”
克里斯汀紧咬着嘴唇,双手抓着一言不发。
真是倔强。
用魔力强化过后的体质都很特殊,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具有超乎寻常的体能,对于痛苦的忍受程度也提高不少。
纵然如此,少女素白的侧脸依旧渗出了一些细汗,白金色的碎发黏在额头上。
尼克劳斯深知能吃苦不代表不怕疼的道理,便换了话题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说起来,那个穿军装的女人到底是谁?看起来好像很恨你?”
“以前是好朋友。”
克里斯汀发出娇弱的喘息声,轻声说:“当时在学院里我们两个是室友,也是极少数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所以自然而然凑在了一起,相依为命。”
尼克劳斯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问:“嗯,然后?”
“我们本来约定好,毕业以后一起去军部实习,加入是钢铁十字军的总部。”
克里斯汀声音越来越微弱:“但是不久以后,我的病第一次发作,继而又得到无法成为使徒的消息,梦就彻底碎了。那是我最绝望的一段时间,是她一直陪我。”
“那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幅样子?”
尼克劳斯觉得很奇怪,耸了耸肩:“搞得好像你抢了她老公一样。”
“因为我在舞会上认识了您,并且成为了您的扈从骑士和女仆。外面的人都在流传,是我用美貌和身体勾引了您,才成功抱上了您的大腿。”
克里斯汀闭上了眼睛,睫毛微颤:“而在格洛瑞亚的眼里,我确实是抢了她的老公。”
尼克劳斯一愣:“什么鬼?”
“您当初如日中天的时候,就是格洛瑞亚的男神。”
克里斯汀顿了顿:“素来仇视贵族的她,唯独倾慕于您,因为她就是当年您随手帮助的那个小乞丐。”
“蛤?”
尼克劳斯惊呆了,脑子似乎被人用锤子敲了一下,回忆如水泡般浮上来:“怎么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我怎么记得当年的那个小乞丐是个男孩子?”
“格洛瑞亚小时候确实比较男孩气。”
克里斯汀说:“可是她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等到她长大以后要变得很漂亮,然后无论成为您的正室也好情妇也罢,她都要一生一世地服侍您。”
尼克劳斯脸色相当精彩,沉默了半响,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进行下去。
好在消毒工作结束了。
“然后就因为我在舞会上选择了你,于是她就羡慕嫉妒恨,觉得你背叛了她?”他随手丢掉被鲜血染红的棉棒,回头剪下了一块白色的绷带,又将药膏敷在上面。
“基本是这样的。”
克里斯汀低声说:“后来因为您的不学无术,导致她心目中的男神形象破灭,而我又弃她不顾投身了贵族的怀抱,所以我们在她眼里大概就变成了一对奸夫淫妇。”
真是一个生动形象的形容词,令人无奈。
尼克劳斯叹息着用手揽住她圆润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了她黑丝美腿的腿弯,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抬了起来。
嗯,又占到便宜了。
零距离感受到少女的幽香和柔软,裹在黑丝袜里的腿也那么令人遐想,丝滑的触感残留着些许的体温。
这个姿势委实过于亲昵了,克里斯汀纤细的身子微微一僵,只能沉默地低下头,放任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尼克劳斯克制了一下心底的异样情绪,抱着她坐在床边,将绷带在她腰间一圈圈缠起来:“好了,这次表现得不错,我就不生你的气了。”
克里斯汀低着头,看着自己被结结实实包扎起来的细腰,抿了一下嘴唇:“谢谢,殿下。”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
尼克劳斯趁着大好时机,尽情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呼吸着她发丝间的暖香:“现在看起来,你跟着我的这两年里似乎受了不少冤屈和白眼,这些都是我欠你的。”
他下定决心,认真地说:“不过迟早有一天,我会向那些侮辱你的人讨债。一笔一笔,全都讨回来。”
克里斯汀抬起眼睛望着他,碧绿的眸子一片清澈,倒映着淡淡的灯光。
如今的公爵殿下,看起来竟有些陌生了。
不过倒是更亲和了一些。
“其实,都无所谓的。”
她犹豫了良久:“但是您说的这些,我记下了。”
“那枚戒指你就留着好了。”
尼克劳斯拍了拍她的肩膀:“之前在广场的时候,我不是开玩笑。以后有谁冒犯你,不要顾虑太多,直接就给我拔剑砍,砍死了算我的。”
“这样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
尼克劳斯无所谓地耸肩:“我确实是需要重新树立一下形象,但这不代表我们要受别人的气。”
克里斯汀倚靠在他的怀里,抚摸着手指上的徽戒,便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殿下。”
她挣扎着起身,裹在黑丝里的脚踩在地毯上,像是想自己站起来:“天色已经很晚了,殿下您好好休息,明天或许还要再见弗拉梅尔导师一面。”
尼克劳斯感觉到怀中的柔软身体离开了,只留下隐约的香气还在空气里流动,令他不禁感到有些留恋。
“有事的话到隔壁喊我。”
克里斯汀将耳边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不堪的破碎衣裙,轻声说。
“晚安,殿下。”
她转身,扶着墙壁迈动步伐。
“要不……”
尼克劳斯脑子一抽,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今天晚上别走了?”
气氛莫名的尴尬,只有时钟回荡的声音萦绕。
“殿下。”
克里斯汀回头瞥着他,挑起眉毛:“您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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