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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你俩骨骼清奇, 要不要考个猎人证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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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拳是所有体术正面攻击最基础的动作,锻炼到手部各处肌肉,对忍者而言, 哪怕不走纯体术的路子, 操作忍具也离不开整条手臂的力道、施力方法、灵活性等。
练习正拳时, 膝盖微弯脚步扎稳保持好平衡, 手握拳掌朝上放在腰边, 往前用力出击到伸臂可及之处再收回来, 一手收回时另一只手同时挥出,如此反覆。
正是这么一个简单得即使两三岁的幼童都能做得到的动作,让自来也跟若水目不转睛地看了整整五分钟。
瀑布落下的水流和石壁间有空隙,观察旁边山路的走势,那空隙不大, 大概两人能并肩站的宽度。
山壁目测约十几公尺, 忍者跳几次就能上去,但瀑布以这个高度来说,水溅到底的力道不容小觑,流量亦非潺潺细水, 捧个木盆一进一出毋须停留即可装满, 打在身上绝对非常有感。
在一片水雾朦胧间, 赫然有两个清晰的断层,彷佛该处嵌着石头以致水流分开,然而若水两人看出分明是隐藏在水幕后的那人不断打着正拳,速度快到每一滴水都来不及穿过拳头一收一出的行经之处, 只得往两旁分流,以他们的眼力也仅能辨识隐约的拳影。
瀑布隆隆的水声也挡不住那虎虎生风的破空声,比挥舞刀剑的嗡鸣要来得沉稳,又没有起音尾音的分别,在没什么虫鸣鸟叫的密林中犹如有个肺活量极好的人持续发出单音那般响着,连他们似乎也感受到了拳风在脸边擦过——鉴于他们隔了好一段距离,不难想像真的站在拳头的正前方会是怎样的冲击。
两人交换一记凝重的眼神。
随便在深山老林遇到的人就有如斯实力,体术忍者少,是五大忍村中能做到这般出拳极重的更是不知道找不找得出一个,这个世界的人如果都这么强,他们在这里行动要更小心。
幸好刚才证明了,忍术还是能用的。
自来也乐观地提出另一种可能性:「会跑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修练,应该不是一般人吧,说不定是隐世高人之类的存在,不能代表普罗大众。」
若水面无表情地指着他身边树干上,一滩白白灰灰的,外观符合飞行性两足、恒温、卵生、有翅生物排泄物描述的痕迹。
「……」
白毛少年……十八岁成年了应该改称为青年,对着那滩让他自打嘴巴的鸟屎干瞪眼。
他忽然感到有些不对。
「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太安静了点?」
说着,他不忘将手伸进别在腰后的忍具包,警惕地张望。
手臂被若水的手指戳了戳。
「如果我的警戒心跟你一样等级,我们大概早就不晓得怎么死的了。」
自来也回头,顿时被一身油光水亮的肌肉闪瞎眼,每颗水珠都折射刺眼的光芒。
忍者注重耐力和灵活度,修练出来的身形比较紧实,不太会有大块大块纠结的肌肉,至少木叶的很少,肌肉发达的忍者大多出自云隐村。
神秘人士已经停止打拳,离开瀑布的遮掩,正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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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窜动,小小一个卧室的空间挤了近百人,若水紧牵着自来也站在角落,闭气避免混杂着可怕汗臭及各种各样难闻味道的空气钻入鼻腔。
她觉得一直屏气不是办法,干脆抱住自来也,把脸埋进他怀里,顺便转了个方向靠着墙角,让自来也把人群隔开。
当然他们也可以不用人挤人,站在天花板上就行了,不过上方的空气可能更不新鲜。
忍者从小就有服用去除身上气味的药,忍犬还是能追踪得到,但躲过忍者比常人灵敏的鼻子倒是绰绰有余,不然出任务一趟就是三四天,不一定有时间洗澡,结果为了身体异味被敌人发现行踪实在太蠢。
人是多,但地方狭小一眼到底,加上自来也跟若水的海拔比他们性别的平均高出不少,再加上一黑一白对比的发色,他们还是很显眼的。
有人不屑地说:「嗤,到底是来考试还来谈情说爱的,搂搂抱抱够不要脸,第一次参加的考生素质真是一年比一年低。」
仗着混在人群中,说话者的声音并没有压低还故意提高,即使大家都三三两两地说话形成一种杂乱的嗡嗡声响,就差指名道姓的发言让众人有一瞬间安静,纷纷将视线投向角落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发现被贬低的目标没有反应,他认定是对方怕了,气焰更加嚣张,连带和他一起来的同伴也你一言我一语地明嘲暗讽。
「早就跟猎人协会建议过,不要让小孩子来过家家酒,这是把我们这些认真努力的考生当什么了。」
「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大概抱持着侥幸的心理吧,毕竟每年的难度不一样,可能想着今年的考官会放水就过来了。」
「唉,靠运气和靠实力可不一样啊,猎人的实力听说参差不齐,说的是那些想着钻空子的人吧。」
自来也低头看怀里的人,他不介意那些言论,即使每一句都得听进脑子免得错过有用讯息,确认过没有记得的必要就会马上忘记,左耳进右耳出,印象不如澡堂窥视到的那些裸#体留得久。
以前当吊车尾又被分到火影当指导上忍的小组时听多了羡慕忌妒的酸言酸语,更难听的都有,不只同学,有些大人甚至会当着他面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好像他本人没有站在那里。
幸好活久了脸皮练得比铜墙铁壁要结实,被当面骂老色鬼也能继续嘻嘻哈哈,但他不晓得若水会作何反应,在他的记忆中,若水好像没面临过遭人嘲讽的场面。
若水察觉他的动静,仰头用疑问的眼神望回去。
恩,很好,至少眼睛没变红。
见那副松一口气的表情,她瞬间理解自来也在担心什么,嘴角抽了一下,「你该不会认为,我会几句话就生气对那些小丑痛下杀手?」
她不是温室里的小白花,在外飘泊多年,闯出个脱衣狂魔的名号,各种骂她猥琐变态下流没节操,没有能力只好耍下三滥的手段等等,也当面——讲话的人不晓得她就是传说中的脱衣狂魔——被斥责过,被诅咒死全家——她全家的确是死光了——死无全尸曝尸荒野无人收埋之类的,她都没杀说那些话的人了,怎么会为这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动手。
……所以,她在自来也心中到底是多容易受伤害啊?
还是说任性?
听到恶言就杀人,当她出手不用钱吗,又不是生命受到威胁,好歹也曾经是上忍,出场费很贵的。
不是不能杀,自称猎人协会会长的老头把他们带到城市后,他们打听过猎人考试的消息,是个死亡率很高的年度活动,可是成功成为猎人带来的种种好处令人趋之若鹜,一年又一年下来累积的尸体都可以填平海湾。
他们也藉此得知,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名符其实拳头大地位就高的地方,即使政府机构的威信可能也没一位强者大。
只要你够强,杀人不用偿命,甚而无牢狱之需,更甚者,政府会支持,据说有个名为巴托奇亚共和国的国家,财政税收绝大部分来自于定居在那里的杀手世家,而且不是靠周边产业掩人耳目,他们缴的税就是杀人委托金。
换个角度想,木叶接到的委托也有杀人任务,木叶也要缴税给火之国大名,其实两者没太大差别嘛。
不得不说,这样的世界十分考验强者的道德底线,当你有实力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又负担得起后果或者后果小到可以不计,那位强者的行事准则会变成怎样呢?
是随心所欲,抑或是坚守当一个好人的界线?
无论如何,现在不是若水思考人生哲学的时候,那些嘴碎的人都停了,因为房间突然出现一个悬浮在空中的人。
那人长得一言难尽,整颗头接近正圆;眼睛很小彷佛两颗豆子镶在上面;没有鼻梁只有两条应该是鼻孔的缝;嘴巴尖尖地往上翘,有点像邪见;脑袋光秃秃的,偏偏又有一搓头发,奇特的是那串毛没有发根发尾的区别,像个提把一样两端扎进头皮,直挺挺地留出把手的空隙。
从侧面看起来,那人的头跟个水壶没两样,就是壶嘴有点短。
水壶人清了清喉咙,就算他没那么做,所有人的注意也都在他身上了。
「大家好,」他的声音又尖又利,搭配长相,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水烧开了的茶壶,「欢迎光临第两百三十五期猎人试验,我是第一场的主考官。」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最喜欢的也是西索hhh
可惜开头出场的不是他
堤帕特 teapot
本周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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