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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的丈夫。”
“给我。”段黎川大力一扯，顾夏的手腕都被攥得通红，他大手一推开她，将那灵牌扔得老远，灵牌撞到墙上剐蹭到桌子上的东西，花瓶乒乒乓乓倒了一地。
顾夏眼睛一红，疯了一般朝这灵牌丢的方向，不管不顾爬着去拿。
碎片糊了她一手的血，可她脸上根本就不在乎疼。“陈灵……陈灵”
她一声声叫着，急急忙忙拍打上面的尘土，又好似宝贝一样紧紧抱在怀里。
“他不是你的丈夫，我才是！”
段黎川嘶吼，攥着顾夏的手腕，那手腕正滴答滴答地流血，这血也滴在段黎川的心上。
争吵间，段老爷子闻声带领几个下人拾级而上。
听到嘁嘁喳喳的脚步声，段黎川猛然将顾夏一推，急匆匆地走向门口，将正在上楼的段老爷子堵在了楼梯缓台上。
“怎么了？大晚上的你们吵架了？”段老先生拄着拐杖，问段黎川。
段黎川稳了稳气得发抖的身子，努力将声音维持在一个平和的音调上，“没什么，是不小心打翻了东西。”
段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段黎川的异样，他声音一冷，降了八度质问道，“到底怎么了。”
段黎川没有说话。
眼尖的佣人丫头从门缝里瞥见袅袅青烟，又嗅了嗅房间里的味道，“先生，小姐是不是在烧什么东西呀，我闻到一股什么东西焦了的味道……”
这一句话提醒了段老爷子，他推搡过挡在身前的段黎川，将门打开一道缝隙，从外面瞧了一眼，“哟，顾夏那是给谁在烧纸钱啊？”
段黎川并不想招惹段老爷子，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于是就编了个瞎话，“是顾夏的远方表妹死了，今儿才知道的信儿，顾夏心里体恤家人，怕打扰到大伯，就没有声张。在屋子里径自烧了纸钱。”
说完，段黎川低下了头。
“真的吗？”段老爷子才不信，他这么一问，那双犀利的双眼宛如鹰隼的眼睛，深深刺在段黎川身上。
段老爷子身上往前一倾，作势要进去，却被段黎川挡住了。
“大伯就不要进去了，以免给您找来晦气。”
“让开，我不怕晦气。”
段老爷子开门走进一看那灵牌上，“陈灵亡夫”的几个字眼，差点没气的背过去。
怒气冲天责骂顾夏，“你这个有伤风化的贱人！你还真不要脸！”
顾夏面对段老爷泰然自若，声称，“在我心里我和陈灵已经是夫妻，我虽失去了记忆，但早在很久之前便定下了白头之约，如今陈灵不在世，她完全有理由设灵位悼念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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